河水并不是很宽,且因为入冬的缘故水势平缓,他这两万人若要过去,其实并不难,而且……
钟离眛低语一声,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睢水对岸除了在寒风中摇摆的芦苇水草外,并无一人踪迹。
一般来说,楚军提前秦军数日抵达,还将竹邑的存粮搬了大半,为了防止秦军渡河,他们定会在对岸扎下营寨,日夜让斥候沿河水巡逻,并派遣哨兵驻守各处渡河口岸,防止秦军找机会渡过睢水。
这也就是之前军议的时候,赵广和涉间两个校尉所说的,秦军先占据竹邑站稳脚步,然后与对岸楚军对峙,再寻找过河的契机。
但如今河对岸却无楚人踪迹,有些出乎众将预判。
赵佗挑了挑眉,转头看向随侍在侧的卢绾,考校道:
卢绾略一思索,开口道:
钟离眛摇了摇头。
赵佗笑了笑,卢绾学了大半年的兵法,如今说话做事还是颇有见地,感觉比黑臀的进步还快。
能在历史留名的人物,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能力,略加培养和磨炼,便可一用。
赵佗颔首道:
钟离眛指着对岸笑起来:
赵佗想到一事,又道:
钟离眛和卢绾立刻拱手应答。
赵佗这才转身,向竹邑外的秦军营寨走去。
河边寒风凛冽,哪怕他身上穿了皮裘还是觉得有些冷,可不能在此多待,这年代要是不小心染了风寒,那可是很要命的事情。
还有营中的士卒们,赵佗还得回去为他们置办冬衣保暖。
战争之事,可不止战场冲杀那么简单,作为一军主将,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才行。
…
符离塞外,楚军大帐。
主将项渠的一双浓眉紧紧皱在一起。
传令兵走后。
副将景同问道:
项渠摇头道:「子同啊,那赵佗可是个狡猾的小狐狸,如果我丝毫没有动作,任凭其斥候在西岸游走,不仅有泄
露我军情报的可能,更会让那赵佗起疑心。」
景同皱眉道:
听到这话,项渠狡黠一笑。
景同好奇心大盛,忙问道:
项渠嘿笑一声,道:
项渠哈哈笑道:
景同恍然大悟,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