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泱儿是当真没好好学书中内容,既如此,为夫教你。”
“两口相焉,男晗女下唇,女晗男上唇,一时相吮,茹其津液,或缓啮其舌,或微咬其唇,或邀遣抱头……”
锦泱羞得面色通红,耳畔嗡嗡,全然没注意到他缱绻喑哑的声音已然没了太监的尖锐。
陆寅松弛的靠在那里,好整以暇的任她动作,锦泱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才攀上他的肩膀,然后如他所述,乖顺的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二人贴的极近,鼻尖相触,呼吸相交。
锦泱不知下一步如何,她睁着眼眨也不眨的盯着陆寅,连他脸上的毛孔都瞧的真切。
他可真白呀,肤质真好。
嘴唇看似薄薄的,实际上咬起来肉嘟嘟的,除了身上檀香的少许苦味,凉凉的倒是让锦泱想起夏日的冰盏来……
便这便是相吻吗,有些别扭,味道倒也不让人反感。
陆寅见她此时还要分心,鼻间轻嗤,猛的扣住了她的后脑,舌尖不容辩驳的撬开她的牙关……
探进其中。
或咬或tian,力道逐渐加重。
锦泱节节败退,却被陆寅按在腿上不得动弹,见她生有退意,陆寅却更狂暴起来,唇齿间又多了股子凶戾之气。
他cu重的呼吸声夹杂着二人亲热时的发出的声响,让锦泱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中去,直到她胸膛起伏,逐渐喘不过气来,陆寅才渐渐停下来。
吻罢,他单手挑起锦泱的下巴,盯着她被蹂躏得水润嫣红的双唇,眸色骤然深沉。
“可学会了?”
锦泱心如擂鼓,轻轻的嗯了一声。
“可喜欢?”
此话一出,锦泱干脆将头埋进陆寅胸膛,缓了缓,才用细小的声音说道,“喜欢的。”
陆寅胸膛震动,传出恣意的笑声,他拂过女人的发顶,懒散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锦泱错愕片刻,难不成她命中注定一辈子独守空房?
何况,若总是这般蜻蜓点水,自己何时能将自己交付出去,得他的真心?又何时才能登上太后之位?
思及此,她慌忙追上就要离开的陆寅,勾着他腰间的玉带不撒手,“明明是洞房花烛,怎么又要我一人过?”
陆寅眼神晦涩,第一次发出一种尖细声音,“洞房花烛?本座身子残缺,如何陪你洞房花烛?”
锦泱小脸又红了,对食之事她早就让人打听了,虽不知细节,但懵懵懂懂间,她也知道,太监也是能做那种事的。
“宫内内侍夫妻之间也是要睡在一起的,泱儿知道……”锦泱勾着他的玉带轻轻往回扯了扯,“你能不能不走……”
陆寅盯着她的眸子,眸光明明灭灭,轻笑一声,“也罢,既然泱儿不嫌弃本座是个阉人,本座留下便是。”
陆寅的态度明晃晃的告诉她,她做对了!
锦泱心下喜悦,脚步轻轻跳跃,将陆寅拉回来,又生涩的去解他的腰带和外袍。
这般生涩恰恰正好取悦了陆寅,他居高临下,在锦泱不可见的时候,眼眸如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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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府。
回府后卫清大步流星直奔书房,路过前庭时,早就等在那的卫洐迎了上来,
“二哥,今日进宫见过小妹了?”
卫清嗯了一声,问道,“父亲和大哥可在?”
“在呢,知道你今日进宫,他们两个一早就回来等着了……这次小妹可有书信?可提到我了吗?”
卫清推开黏上来的卫洐,板着脸,“今日课业可曾做完?看你一身是汗,莫不是又偷着加练拳脚了?”
卫洐天生神力,喜武厌文,上蹿下跳的,时常惹得秦瑛忧心叹气。
卫清虽不知母亲为何总是心忧,但既然母亲不喜,便多拘着他念书。
大哥出仕早且娶妻之后分了院子,因此大多是卫清教导卫洐居多。
“做、做完了!”卫洐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回答,他不怕父亲母亲,也不怕大哥小妹,唯独怕这个不冷不热脸黑心更黑的二哥。
“好,那等我见完父亲母亲,便再来考校你。”
卫洐:“二哥你有没有跟小妹说我想当将军的事?”
呵。
“说了,小妹说等你背会三十六卷军书且能灵活运用之时,便送你去军营历练。”
卫洐:“……”
卫清进了书房,家中几人早就等着了,母亲秦瑛亦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