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自己被困冷宫,每日只有一碗发馊的糙粮,后来看守冷宫的宫人偷懒,连那点糙粮都懒得给她,只有一碗井水。
后来还是一个被发配到冷宫的小太监见她可怜,偷着送了她一点饭食,才活下来。
这恩情,自然也要报。
前世这崔饼被人拔了舌头丢到冷宫,也是个可怜之人……
酉正,陆寅翩翩而来,也不知从哪得了个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天还未热,倒是有些不伦不类。
锦泱好奇,便多问一句,“哪来的扇子?”
陆寅意味深长的,“战利品。”
锦泱想去碰,被陆寅刻意移开,“这扇煞气重,小心冲撞了娘娘。”
“一只扇子,怎的还跟煞气扯上关系,小气便说小气罢了。”
陆寅笑了笑,声音散漫一如往常,轻佻的揽住锦泱的细腰,“本座今日高兴,除了这扇子,本座有的,泱儿尽可取用,也省的皇后娘娘编排本座小气。”
锦泱撇嘴,“谁编排了,不讲道理!”
“什么都行,说吧,想要什么,过了今日本座怕是少有像今日这般好心情了。”
锦泱眼眸一转,柔柔的靠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泱儿还未想好,不如今日大人就送泱儿一个承诺如何,等想好了,再托大人成全。”
陆寅捏了捏她面团似的脸颊,“贪心可不行。”
锦泱泄了气,坚定的推开陆寅流连在自己脸蛋的手。
笑话,既然不许,那她也没必要伏低做小。ъìQυGΕtV.net
还说什么心情好?
还不是小气到家!
陆寅将扇子搁置在案几,一手握着她的腰窝,一手将她重新压回自己胸膛,
“急什么?娘娘一直想做大事,怎的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这话听得锦泱心惊肉跳。
什么大事?
难不成……他知道了?
锦泱笑笑,掩下眼底的失措,“大人说哪里话,本宫不过是去瞧瞧宴席准备的怎么样了?”
陆寅也不揭穿,他依旧好态度的,在锦泱耳畔低低细语,热气像小刷子似的刷的锦泱痒痒的,“跛着脚怎么去看,不如本座抱泱儿去?”
一时情急,竟然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锦泱认命般,重新靠回陆寅怀里,她缩了缩,避开陆寅的亲昵。
“本座何时说不允了?嗯?泱儿急什么?”他身上还是那种发苦的檀香味,锦泱深深吸了一口,味道莫名有些让人迷恋。
陆寅眸色渐深,“泱儿此举……可是想与本座交吻?”
他已经靠了过来,快的猝不及防,锦泱还未反应,那苦味便溢进她的口中,她挣扎不过,只能被动承受,眼尾渐渐染上明艳的绯红色……
锦泱如同一条漂泊海中的船儿,骤雨中死死攥着陆寅这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单薄的爬山藤,哪怕爬了很高,亦要攀附城墙……
随着陆寅深入,存于她胸空气渐渐稀薄,呼吸发紧,被他摄住的口舌连最简单的呼吸都不由自己,锦泱哭了,用尽力气去锤陆寅的胸膛……
陆寅没有停下来,但却放缓了攻势,唇舌纠缠,直等到自己尽兴了,才彻底放开锦泱,
“娘娘的小嘴,当真绝妙。”
锦泱羞得无地自容,衣襟面颊湿湿的,分不清是涎水还是泪水,她闭眼稳住心神,“这下那承诺就该答应我了吧?”
陆寅眸中却是透出淡漠的坏性,“不是泱儿想要与本座交吻吗?与本座何干?”
“你!”
“若是按泱儿的理解,倒是泱儿欠本座一个承诺了。”
锦泱活了两世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每次都是占尽了她的便宜还要说些难听的话!
这会儿他的胸膛还震个不停,分明就在取笑于她!
呀呀呀呀!
气死了!
锦泱气急,冲动下竟一口咬在近在咫尺的喉结的凸起处!
即便是咬,锦泱也只敢用五分力,疼却不至于伤。
陆寅的胸膛终于稳下来,他一动不动,睨着由她动作。
他没反应反而让锦泱忐忑,她偷眼去看,直直撞进如黑冰一般的眼眸……
锦泱当即便怂了,改咬为啃噬,最终化为如猫儿讨好般轻舔……
陆寅放松享受般的眯着眼,他的手指压着锦泱的发丝,偶尔穿梭。
那享受的模样,让锦泱心底升起无尽的无力感。
她气馁的停了下来,扶了扶被他揉得乱成一团的发髻,倔强的从他身上下来,扭身转过一旁。
陆寅笑,“可出气了?”
“我能有什么气!”
陆寅松开锦泱,双腿交叠靠坐在榻上,“过来给本座瞧瞧脖子,有没有被小猫咬破?”
他皮肤冷白,颀长的脖颈之上遍布红梅,衬得他那种邪气中又多了一分妖冶的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