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的很不像控制向精神体啊。”

“白白,你说你能干嘛？”

闻晓喝多，又拿手去搓白的脸，换来白不高兴的喵喵叫。

“算是只狐狸迷惑人也行啊,猫咪能干嘛，和控制向也一不搭啊。”

“喵喵。”

白让闻晓把手拿下去，它很生气。

闻晓不,反而把白夹咯吱窝下,抱紧它不准动,急得白喵呜喵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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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和它相处吗？”

陆倾燃看也是无奈。

“是相处啊，我在和它玩呢。”

“喵！”

猫猫不认可！

猫猫否定！

闻晓：“它说是。”

“喵！！！”

陆倾燃：“……”

听语气是不是吧。

闻晓又抱着白躺下去，酒瓶里的酒液已经喝干,他没叫新的，陆倾燃也装没看到,不给他递酒。

“你知道西奥的精神体是什么吗？”

“你像说过一次。”

“不止一次吧！”

陆倾燃还是，“蜂……蜜蜂？”

闻晓突笑起来，捧腹大笑，笑得陆倾燃都莫名其妙的时候，闻晓才慢悠悠道：“你们像互相真的很讨厌对方。”

“一般有什么事你一次记住，换到他身上，我说什么你忘什么。”

“是一只熊蜂，是是王蜂。”

“控制向精神力的精神体普遍很,节肢动物的昆虫类占主要。”

“使用的时候，王蜂能分裂工蜂,体型,掩藏,精神体分裂开，还能扩大控制的范围,是很实用的精神体。”

笑过，闻晓又故意问道：“那你还记得乔的精神体是什么吗？”

“别诈我，这个你没说过。”

闻晓乐得不行，“我说你不喜欢西奥吧！”

有关乔的能记得清楚，这不是证据。

陆倾燃垂目：“……嗯。”

闻晓：“是一只笑蛛，跳蛛的一种，不结网，背部的表情图纹能变，能影响受控制者的情绪，据说能力使用到极致……”

“会如何？”

闻晓轻轻闭上眼睛，“可以让人自我厌弃到自杀。”

控制向精神力是很霸道。

是一种柔性的，带着强势渗透性地摧毁。

其强大，是从内到外的。

和攻击向精神力刚相反。

“去阿芙洛两年，他们的精神力还有什么神奇的传说吗？”

“神奇……”闻晓认真思考会儿，“不知道致幻算不算，可以把人困在幻境里，像很久没有出现这种精神力发展方向，据说也是很危险的，对使用者。”

“对使用者？”

“嗯，可能和控制者一起在编织的幻境中，威力大，培养的过程会很严苛。”

陆倾燃：“听起来很炫酷。”

“喵”

白突叫一声。

闻晓又去搓白的身子，白气得往闻晓脸上拍爪爪，白的脾气很，算是拍爪子打人，也不伸指甲，光用肉垫在拍，宣泄情绪。

闻晓将猫度盖脸上，“是啊”

对话到个微妙的位，气氛不那么沉重，也不是完全的放松。

闻晓嗅着白的肚皮闭眼睛。

陆倾燃喝两口果酒，便听到闻晓的呼吸声拉长，匀。

醉。睡。

也。

“喵呜”

白终于一趟窜到陆倾燃身上，卖可怜，陆倾燃摸摸它头，将它放到大黑身上，喊闻晓家的机器人。

两个人从台下去，闻旭已经在楼底下着。

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弟弟，闻旭无奈出口气。

一起张罗着将闻晓安顿，陆倾燃才道，“他和我说。”

“哦。”

闻旭不奇怪，觉得是迟早的事。

“他……愿意去阿芙洛吗？”

陆倾燃又问。

闻旭摇头，“他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回来口风咬，要在北域待着，不走。”

确实是闻晓能做出来的事。

场面安静一霎。

蓦的，闻旭抬头看陆倾燃。

陆倾燃

这才出声道，“旭哥，那我回家。”

白还在生气，从身上扒拉不下来，爪子牢牢抠着陆倾燃的衣物，试几次，他只又道，“白明我让它回来。”

“路上心。”

陆倾燃离开，闻旭又看向自己躺着的弟弟，摇摇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多的原，竟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陆倾燃留下来。

留下来守着闻晓吗？

闻旭认为自己的错觉有搞笑。

“嗷”

星子密布的夜空下，陆倾燃带着大黑和白，慢悠悠往家里走。

没坐飞船，走走，在安静的环境中梳理下思绪。

陆倾燃回答大黑的问题，“不会走，你高兴。”

陆倾燃觉得自己也该是高兴的，是知道的内情，却又开心不起来。

他总是盼着闻晓的，他。

“嗷嗷。”

大黑说还。

“嗷？”

“不留下，他最讨厌人可怜，这种时候待下去，反而他会觉得不对，还是让他独处吧。”

不是不留下。

也不是不可以。

陆倾燃是不喜欢闻晓将自己的心疼，粗暴地理解成可怜他。

而闻晓的性格，对方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事。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