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是因为如此，天空中凤倾城献祭幻化的灵凤凰才难以维持住形态，才让它彻底消散于天地间。

“她去了哪里？”墨寒望着天空中什么都没有的蓝天，仿佛刚才的灵凤凰图案如幻影一般，他一步步跪行到墨非白的面前，双手紧紧抠住墨非白的双肩，声音森寒。

这一刻的墨寒，看起来比墨非白更加的狰狞，因为他恨，若不是自己的能力不够强大，他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凤倾城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

当然，墨寒更恨，这一次的始作俑者墨非白，他们墨家的先祖，竟然还能活着！

墨非白虽然眼中失去了活着的意愿，可是他的身体早就到达了那种即便自己想死，也不能死的地步！

当初的白春，在被当做守关兽的时候，自己还用无数种方法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他因为有自愈妖丹的能力，都会再次活过来，那时候，白春若是真的去死，毁掉自身的妖丹才能做到。

可现在的墨非白，他的肉身，是完整的将自己和白氏水鼠一族人的妖丹已经融合到自身的骨血之中，因此，墨非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若想死，该如何做？

而凤倾城，也正是因为消灭不了墨非白，便选择了让墨非白彻底绝望的一个方式。

墨寒的手指即便是深入到了墨非白的血肉，他都没有一丝丝的反抗，

“她去了哪里？”

墨寒再一次狠狠的掐住墨非白的骨头，摇晃着问眼前之人。

墨非白的眼珠，慢慢的聚焦旋转了一下，看清墨寒那张脸的时候，他羡慕的伸出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