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内侍卫手拿一个瓶子回来复命。

“启禀皇上，雅安宫内无一活口，她们都死于非命。

宫女尸体上的伤口不一，有剪刀和小匕首，甚至有的人还是活生生被石头砸死，臣推断，雅安宫内的宫女，确是死于这些发疯宫人之手。

臣还在雅安宫的院内发现了这个小瓶子。”

皇上接过小瓶子，里边已经空空如也，但是有一种难闻的味道，这味道并不常见。

“这瓶子，在何处发现的？”

凤远皇帝问，

侍卫：“回禀皇上，这个瓶子是在雅安宫宫门入口处。”

凤远皇帝手持空瓶，看了一眼静妃，女子显然是被吓着了，罢了，问了也白问。

转到一旁，看着还在跪地的凤成全，

凤远皇帝瞧着胳膊上的血迹，伤口虽然身，但是并非要害，此时也已经止血，今日这事，也只有凤成全一个人说的话是当时的情况了。

“四皇子，你看看，这瓶子是怎么回事？”

凤成全抬头，接过瓶子后，脸色如常道，

“父皇，孩儿不知这瓶子之前装的是什么，不过，绝非是雅安宫的东西。”

君柔皇后预感今日不顺，于是她什么都不再说，看凤成全和静妃到底要唱哪一出戏。

“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凤远皇帝盯着四皇子，仿佛那双眼睛可以洞察人心，要是凤成全说谎，他决不轻饶的架势。

谁让现在只有凤成全这唯一的见证者呢，其他人没有说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