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里，金凯和九香正坐在桌旁吃着刚煮好的食物。

小狮鹫也分到了一大盘美食，正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

乔安妮不需要吃东西，此时已经附体到构装人偶零香身上，正操控着零香做健身操。

零香是构装人偶，自然是不需要靠健身操来锻炼身体，需要锻炼的是乔安妮对零香的操控技术。

这个构装人偶非常灵巧，不像一般的构装傀儡那样有种机械特有的迟钝感。

它灵活得就像真正的人体一样，甚至比大多数普通人还灵活。

乔安妮操控它时，感觉就像是使用自己身体一样，几乎没有操作机械构装体时的那种使用工具的感觉，甚至觉得她就是零香，零香就是她。

这正说明了这个构装人偶的先进和精妙，更从侧面证明了制作者的技术实力非常强。

“不知道零香是不是鼠爷制作的。”乔安妮一边做健身操一边说，“如果零香是他制作的，说明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构装师。”

“鼠爷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金凯边吃边说，“感觉他好厉害，懂得好多东西。不仅对血脉天赋了解，还了解很多构装。”

“本公主认为他的能力还不止如此。”乔安妮分析说，“你们仔细想一想，从见到他开始，他使用了多少个奥术。比如他能悬空、能飞行，能隔空控物，能读取记忆，能肉身传送……”

金凯和九香安静地听着。

他们俩在奥术方面根本还是新手小白，只是简单地学了几个基础奥术，对奥术的理解完全不如乔安妮那么深。

“以前本公主的老师说过，能够进行空间传送的术士，几乎都是实力高深的人。”乔安妮说，“空间传送和时间传送一直都是奥术界的难题。不依靠道具以肉身直接进行空间传送更是难上加难。看鼠爷离开实验基地时毫不费劲地肉身传送离开，正好印证了他的实力多么强大。”

“我能不能拜他为师，让他教导我变得更强？”金凯问。

“你从本公主这学的东西还没完全掌握，就想去跟鼠爷学，是不是太早了点？”乔安妮说，“你不如先把基础学好，再拜师，免得鼠爷这样的高人觉得教你这种小朋友入门知识太掉价了。你认为呢？”

金凯沉默不语。

他不理解高人为什么就不能教别人入门知识了？

那样真的很掉价吗？

没花多少时间，金凯和九香就结束了用餐。

地上的小狮鹫也早就吃饱了，懒洋洋地趴着打盹。

九香主动提出了去洗碗的要求，毕竟她是金凯的女仆。

金凯看了一眼正在洗碗的九香，然后对乔安妮说：“安妮姐，九香已经知道你还活着，我想把她还给你。”

“为什么？”乔安妮问，“难道她还不够资格当你的女仆吗？”

“不不不。”金凯说，“我以前从来没有仆人伺候，觉得带着个女仆很不习惯。”

“那你就从现在开始慢慢习惯吧。”乔安妮说。

“为什么一定要她做我的女仆呢？”金凯问，“我们平等地做朋友或者同伴不好吗？”

“呃……”乔安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有让九香做女仆的理由，但她知道说出来后肯定会让金凯不高兴。

毕竟金凯是平民，乔安妮是贵族，两者的基本价值观就有很大差别。

以前两人还因为价值观不同导致过争吵。

“她发过誓要效忠于你。”乔安妮说，“如果你真不想要她做女仆，可以自己跟她说。”

乔安妮决定甩手不管了。

待九香洗完碗过来，金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九香听完沉默了。

她从来没想过主人竟然会愿意跟仆人平等相处，这在她以前受过的教育中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