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不焚香,喝酒,摔碗吗?”东方吉看见电视里古代人结拜的流程总是这样的,故意挤眼逗道。
“哈哈,哥哥跟凤儿凰儿道过,最厌繁文琐节,你我诚心诚意,不拘礼节,不正合你意吗?若哥哥心重此仪,回禀告父母,再折黄道吉日,备好三牲酒水,沐浴焚香,寺庙宗祠,虔诚拜祭,如何?”
“哈哈哈,好弟弟!逗你玩呢!何须如此,结拜兄弟,心诚则灵,情真则明!”东方吉头脑里搜索着能匹配的语言,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就像林小鹿在食堂送给自己饭菜一样的温暖。
“好一个心诚则灵,情真则明,哥哥说得极好!今你已为我兄,可要传授我功夫,我和你斗了上百招,却不能碰你一根毫毛,你那无招无式到底是何功夫?从未见过,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藤卫国赞道。
“好你个小神经,原来你与我结拜,就是为了偷师学艺不成?”
“小神经,小神经是何意?我是小神箭非小神经也,哥哥,不要冤枉我之本意,我与你结拜,因你和我对决之时毫不畏惧,豪言壮语,大气磅礴之气势所倾倒,非你的武艺,当然也敬仰你那神出鬼没的武艺,我觉哥哥将来必名扬四海,威震天下,所以,心悦诚服,呵呵。”
“小神经?就是机灵聪慧之意,我是夸你!看不出你还挺会吹牛拍马的!”东方吉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道。
“我哪敢当,哥哥应为大神经!我是小神箭,哥哥是大神经!名号真响亮,以后我就叫哥哥大神经吧!”藤卫国一本正经叫道。
“别,千万使不得!你可不许这么叫,叫哥哥更亲切些!叫哥哥,叫哥哥!我实在没有什么本事,以后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东方吉赶紧阻止道,看来以后还是少开这种玩笑,最终害人害己。
“是,哥哥!”
“方才,你说你最佩服你父亲和苏何来着?”
“苏赫巴兽!”
“是何动物?是人名吗?如此奇怪?”
“此秘密也!断不能语!”藤卫国说罢不出声了。
“说啊!”
藤卫国后悔多言了。
“藤卫国,你我结拜兄弟,你发誓何言来着?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同生共死,誓不想违!而今,立马反悔的不是?罢了,这金兰不结也成!我走了!”东方吉故作生气,起身欲走。
“哥哥,留步,我非想瞒你!这秘密关系到我父,还有徐老先生生死!顾,我难开口!”
“好吧,你既不想说,我不逼你。”
“哥哥,你莫生气,我说便是!但须应我,定要保密!”
“呵呵,海枯石烂也绝不外传!放心吧,非我逼你啊!”东方吉被他勾起了兴趣,没有人不喜欢听秘密的。
“我闻父言,苏赫巴兽是猛虎之意,密囚在此二年有余,他是瓦拉族首领,身长八尺,力大无穷,勇猛无敌,使弯月双刀,曾连陷我祥国十余城,斩将无数,边城将士无不闻风丧胆,不敢应战。”
“父亲当年率三百勇士,设计诱之,苏赫巴兽为救瓦拉王,连人带马,落入陷阱,中我父一箭被俘,瓦拉骑士群龙无首,战败退逃死伤无数,我父也一战成名。瓦拉王逃生后,派出使者,愿以黄金千两,骏马五千,牛羊万头,予以交换,若不答应,必年年来袭,屠城雪恨,三皇子这次率十万大军来征讨,也因于此,可遇刺客不幸殇亡了”
“这和你服他有何关系?不过,我喜欢听你讲故事,毕竟我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你慢慢说!”
“苏赫巴兽是朝廷重犯,刑部监事带皇上口谕来问,可愿降?若降可放他回草原,封顺义王,签订盟约,并许与黄金万两,锦缎万匹,童男童女各百,牛羊万头,今生永不可犯祥国!可他嗤之以鼻,毫不所动。”
“皇上得悉大怒,宣立斩!押赴刑场时,他依然面不改色,视死如归,昂天大笑,我父念他是条汉子,李代桃僵,瞒过了朝廷派来的监斩官,苏赫巴兽才得保命!”
“这是所谓的欺君之罪吧?要杀头吧?难怪你害怕,想不到你父胆大如斗,却又为何?”
“这其实是徐老先生徐广浩之意,父对他言听计从,敬他为天下第一谋士,那徐老先生才高气傲,满腹经纶,雄韬伟略,十分了得,听闻皇上都敬他三分,命他为太子太傅,拒不受之,才被贬到岛上。”
“徐先生留苏赫巴兽性命,谓我父言,若皇上问罪,吾一人承担,与你无关!天下敢违抗皇命者,唯徐老先生一人也,我服徐老先生博学多才,超凡脱俗,敢作敢当,我父亲想请徐老先生教我,他还一直未应允!我服苏赫巴兽,虽是仇敌,却铮铮铁骨,威武不屈,高节清风!”
“哦,这徐老先生这般神奇?还有这苏赫巴兽,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这番言语,令我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志向不小!看来,交你这个兄弟,算是对了!”
“你父亲说,这云洲岛藏龙卧虎,还真说对了,云洲岛实为一秘密监狱,囚牢里关的人,绝非偷鸡摸狗之小贼,也非杀人越货之江洋大盗,多为朝廷官府失意的达官名仕,江湖豪士,人才济济,又担心为他国所用,便都囚在此岛,皇上急用人时,许就想起云洲岛上的某某了,便官复原职,委以重任。”
“哦,如此说来,这云洲岛是一座人才库了?我看你景仰徐先生,苏赫巴兽,想必你长大想成为他们这样的人?精忠报国?”
“正是,父亲教我武艺,又想徐老先生教我文韬武略,我想成为盖世英雄!哥哥,你不想吗?”藤卫国目露光彩,炯炯有神。
“惭愧!我还真没想过”东方吉被眼前这位小弟的远大志向震撼到了,家有不幸,父母双亡,自己只是卑微的活着,若不是魏教授他们救自己一命,估计也命付黄泉了。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和人生,人活一世,总不能就为吃一口饭,穿一件衣吧?我将来做什么呢?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像还是第一次思考这样一个宏大的命题,可笑的是,这个问题还来自比他还小的弟弟口中。
他低着头,猛见自己刚才用刀划伤的手指,竟然愈合了。
“呵呵,哥哥,就是过于谦虚!功夫这般好,还说实在没什么本事,明明有正气胆识在胸,却说没想过,真怕我偷学不成?”
东方吉小脸一红,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若非要说,我想成为富翁,富甲天下的贵族!”
“哈哈哈,哥哥真是奇人,心思令人费解,古有四民,士农工商,世有三教九流,惟儒最贵,商最轻贱!人人都想为仕为官,哥哥怎想为最轻贱奸猾之商人?岂不是笑话?”
“商人为何最轻贱?有钱不好吗?”
“我也说不明白?不如去问徐老先生!”
“好,我正有许多疑问,走,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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