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多虑了,小妹也没受什么委屈,无非就是后宅的争宠罢了,大兄家里,还不是一样?”糜贞幽幽一叹,对糜竺说道。 “后宅,那甘氏又作妖,刘豫州就不治一治她,妻是妻,妾是妾,哪有妾占妻位的道理?” “愚兄实没想到,他刘豫州,是这样忘恩负义之人,这人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糜竺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