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个轮椅车上坐着带着眼镜的男人,斯斯文文的,他看到这一切后悄然离开现场,回到了病房,他就是麦妮的父亲。
麦妮走进病房,父亲看着她一脸微笑,还是和以前一样,笑的那么灿烂,她却更心疼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这一切。她堆出笑脸,和旁边病床上的老人寒喧了两句话,一如往常。
她在镇上的厂里做着一个部门领导,父亲总是询问她的工作问题,有时候也会让她找个男人结婚,但这漫长而枯燥的二十年里,她只谈过一个对象,分手的原因是她太忙了。和别的男人之间也擦不出火花,这件事只好一直搁置。
旁边的病床上,老人要出去散步,就只留下了麦妮父女,她给父亲削起了苹果,他的床位靠着窗户,麦妮看着临床的老人走进草坪,和许多病人一样,在树木下乘凉,扭动身体。
“这个东西我放了好多年了,现在我准备把它拆了。”父亲坐在病床上,对她说。
一个小铁盒子,上面布满了娃族的图腾,是一只飞奔的马儿。她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她把削好的苹果放到了旁边的盘子里,问:“这是什么?”
“你十九岁那年你还记得不?”他笑了笑,接着说,“你是那个计划的潜力星,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和你阿妈,金总悄悄给我的。”
他指着这个盒子,说:“现在我们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打开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