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原镇的头乡村在镇边上华阳河支流的一个小河湾里面,它印着树叶的枝丫,河水潺潺地流着。河床上面的人们络绎不绝,行走在用大小不等的鹅卵石铺成的路上。千年古树在河床下的河沿上陡峭地生长着,它枝繁叶茂打住了灼热的太阳光线,知了在树枝间不停地叫嚷,像是要给暑热多一份热闹。
麦妮认识一个叫花姣的姑娘,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生活在河水的上游部,她们是在干编织工作时认识的。那时候,她就好奇他的长相显小,她不费力地告诉了她,她有家传的秘方。当时,她偷偷告诉她说,她是第二十八代传人,但是由于现在人们相信整容技术,而把这传统手艺忘记了。她来到了她的家里,在她的床上坐下,非常朴素,家里的摆设稍显简陋。她把她来的目的一说,花姣就从东面的一张大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盒子。在这个大房子的中央放着六角的桌子,她放了上去并打开了里面的每一个小盒子。麦妮惊讶地看到这十几个盒子里面放着的不同的器具,钳子、夹子、还有银器,长的、扁的、短的、圆的。麦妮吓了一跳,她说:“这都怎么用?我能行吗?“
“你放心,这些全都是老技术,不外传,外面没人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不听她这么说还好,听了她这么说,她真有点害怕了。
“要不然,改天再试吧,我脸上有点发红,不知道是不是过敏。”
她认真地看着她的脸,说:“哪啊,没有啊。“
“没有吗?但我觉得有点痛唉。“
“你不相信我啦?”
麦妮听到自己的心思让她猜出来,笑了笑,说:“可能不适合我。”
可是,花姣却更加热情起来,她极力地给她讲述这个秘方,她说这些在她的前辈那里是多么盛行。她自己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她的鼻子原来是塌陷的,她就是在鼻翼两边和鼻梁上面每天用这些器具,矫正了过来。
“不会毁容吧?”她笑着说。
花姣伤心起来,说:“不会啊,毁容也得有个时间。”
她就这么半信半疑地把自己的脸上交给她,她先是拿起了夹子,动起来,外面的吆喝声越来越响,她们俩一句话也不敢说,细致地操作着。一个小时之后,她听到了外面喜鹊的叫声,花姣告诉她每天到这时候,镇上的水婆就已经跑到了河边洗衣服了。她们聊起了水婆,那个特别喜欢洗衣服的太太,花姣说:“你有没有听过她有两个女孩?”
“听过。“
“你有没有听过未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