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钢刀出鞘,寒光四溢。
官兵手持钢刀,指着门口的百姓,怒目而视:“要造反吗!”眼见白晃晃的家伙,百姓瞬间没了声音。
官兵还不解气,又将刀指向那孩童,道:“跪下!”
“祥哥”见了刀,心中又惊又怒,本想后退,但脚跟碰到身后的父亲,又昂起头来,梗着脖子,盯着眼前的官兵。
“跪下!”官兵又喊了一声,边说边挥舞手中钢刀,要让“祥哥”屈服自己。这时赵录再也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道:“王参将,您就看着手下人这么胡闹吗?”
王平江吃了口凉菜,满不在乎道:“怎么?李总旗震慑闹事狂徒,有何问题?”
赵录听他如此无耻,也不禁怒道:“这个孩子吗!他算什么闹市狂徒?咱们辛辛苦苦镇守在此,浴血奋战抗击山贼盗匪,却还要让人骂咱们鱼肉百姓吗!”
“大胆!军中还有没有规矩了!”王平江恼羞成怒,将手中酒杯一摔,旁边几人纷纷站起身来手抚刀柄,将赵录围起,严阵以待。
“这是要做什么?动我?”赵录怒目圆睁的望着周围几人,“赵某力博狮虎不在话下,你们若想动手,可要想清楚!”
众人知他悍勇,闻言不禁一颤,纷纷后退半步,眼见赵录镇住局面,王平江站起身来,双眉一挑沉声道:“赵录,你什么意思?要当街违逆上司吗?”
“属下无意如此,只是望王参将顾及军中将士名声……”
王江平见赵录不再强硬,便朝那李总旗使了个眼神:“走吧,把这掌柜押回营中,稍后我亲自审问。”
赵录问道:“这人犯了什么错,要被押走?”
李总旗道:“他的酒味道不对,我们怀疑他是贼人派来的奸细,要毒害参将大人。”耳听如此重的罪名,那掌柜的急忙摆手:“冤枉啊,小人怎么敢毒害各位军爷……”
“闭嘴!”李总旗喝道,说着将刀插入腰间,拎起掌柜想要将他押走,掌柜自是不肯,便拼命挣扎,“祥哥”自也不能坐视不理,伸手抱住父亲的腿,不让他被带走。
李总旗心中不耐,便将掌柜父子二人在地上拖行,掌柜眼见挣脱不了,便大喊道:“这已是店里最好的酒了,他们不满意,便又打又骂,如今还给我乱扣罪名,我冤啊!”
听闻掌柜大声哭喊,百姓们也义愤填膺,个个怒火中烧,一些青壮男子握紧拳头,随时便要上前开打。
这时却听一声喊,只见“祥哥”夺走李总旗腰间配刀,他双手握刀,虽然摇摇晃晃,但眼神异常坚定,拦在众人面前。
“狗兵!放…放开我爹!”说着还乱挥了几下,可那军刀沉重,险些将他带倒在地。
“小兔崽子,找死!”那李总旗被小孩夺了刀,脸上挂不住,抬脚便朝孩子面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