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不能出尔反尔,我——我清白的身子都已经给你了,你……你不能反悔。”眼泪已经快吓出来了。
他很恨眼泪,因为哭泣是最没用的感情。
“清白的身子?你嫁给我,不是给我的,你还想留给谁?”嗤鼻反问,口气都是轻蔑。
“我……”她无话可驳。
见状,拓跋烾目光一闪而过的深邃,“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这么一个美人垂泪,本太子也是心疼的,但本太子有一个条件,只要达成,你父亲一定平安无事,我说的。”
“什么条件?”试探一问,直觉并不容易。
拓跋烾转过身,让人看不透他眼底的深邃,“让南穆宁亲自来求我。”见对方微怔,“还有一个时辰,你可想清楚了。”说完,不待对方反应,他已经迈步离开。
朝堂之上。
“众大臣有事禀奏,无事退朝。”者尹尖然的声音说道。
见众人无异,正欲退朝时。
拓跋烾主动上前一步,“父皇,儿臣有事禀奏。”
“太子有何事说?”
“回禀父皇,儿臣是为了南尚书一事,儿臣已经查清楚,南大人是冤枉的。”
话一出,朝臣有些纷纷开始侧目小声议论,显然有些意外对方会为南彰明请缨求情。
连拓跋珪都有些意料之外。
退朝之后。
南彰明无罪释放回到南家,南穆宁激动不已,上前。
“父亲……”
“真好,还能活着看到我儿。”
“父亲,都是我不好,让您受苦了。”
“父亲不苦,经过这次牢狱之灾,我也算看清楚了,只有我儿对为父是真心的孝顺。”
“穆宁不敢领功,这一次是二姐的功劳,是她去求的太子,与穆宁没关系。”摇头。
但正是这般不争不抢的个性才更让南彰明感动,正欲说什么,却被一道急促又激动的声音打断。
“老爷,老爷,您终于回来了,妾身好担心你,茶不思饭不想……我……”
只是南彰明脸色却黑了截,轻哼出声,显然不置可否。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听人胡说八道,我什么也没做,我可担心您了。”
“有些账我慢慢同你算。”不要以为他在狱中,他就什么都不知道,显然是寒了心了。
大夫人本还想继续为自己辩解,但见对方目光一沉,只得心虚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南彰明转过头,脸色即刻温和,“待父亲更衣梳洗之后,你来书房一趟,有些话我还要问你。”
“嗯。”
见人离开,大夫人焦急望了一眼,随即追了上去,但不忘瞪南穆宁一眼,显然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认为对方是告状者。
南穆宁有些无奈,但她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