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穆宁有些微怔住,望着对方一时无言,届时,司徒凞甯一个冲动,将对方直接搂入怀中,如果他对对方的奇怪心情是龙阳之癖,他也认了,他真的无法看到‘他’受一丝丝委屈。
她愣住了,一时更忘了要如何反应,这样亲昵的举动让她的脸莫名一分热烫,却莫名一分不想排斥和拒绝,这样奇妙的心境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见怀中人并未反抗,司徒凞甯唇角悦然的上扬,更搂紧对方一分,这种感觉太好,他早就想做了,他承认,他喜欢‘他’。
一天后。御书房内。
“今日朕宣你们前来,是想跟你们商议一下南彰明南尚书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南婉清目光一冷,但一闪而过,瞬间楚楚泪容,跪在前,“皇上,臣妾他毕竟是臣妾的亲大哥,虽说他犯了重罪,臣妾不该求情,但叫臣妾看着自己的亲哥哥死让臣妾于心何忍。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是哥哥的错,做妹妹的只能忍痛大义灭亲,只求皇上……皇上法外开恩,留哥哥一具全尸,也好入土为安。”哭泣,好不可怜,泪如雨下。
“难得婉妃如此深明大义,真是让朕意外。大司马大人有何想法?他可是你亲家,这儿媳妇才刚进门没多久。”转问。
“臣不敢求情也不会求情,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证据确凿,定不能轻饶,这样才能正我魏朝泱泱国法。”
拓跋珪嘴角微扬,显然是满意的。
“既然是这样,南尚书……”
“皇上,皇上,臣有话要说。”
看着冲进来的司徒凞甯,司徒骞眉头一凛,“凞儿不可胡闹,还不快退下。”
“父亲,儿子有话要说,请您不要拦我。”
“司徒大人不必阻拦,让他说,朕也想知道他冒死冲进御书房是为了什么?”这样擅闯可是死罪。
司徒骞只能收声,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儿。
司徒凞甯才管不了那么多,跪下,“皇上,臣擅闯御书房的确是死罪,但请皇上听臣说完,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见对方并未反对,他继续说着,“臣已经找到证据证明南尚书一案事有蹊跷。原来真正收授贿赂的是南尚书的大夫人,且将此银子转送的是南尚书的副手杨大人,据南夫人与杨大人交待,此事南尚书完全不知情,所以他是无辜的。”
“南夫人与南大人是夫妻,若不知情,真叫人怀疑,就算真不知情,他也难逃罪责。”
“这一点臣无话可说。但南尚书罪不致死。”
“贿赂一事尚且情有可原,但谎报官银可是千真万确,朕绝对不会姑息。”
“是,臣无异议,但请皇上给臣时间,臣一定查明真相,若事实如此,再定南尚书的罪也不迟。”
拓跋珪目光微暗,透着一分危险,司徒骞眉头微拧,显然担忧。
“哈,好,果然是个好女婿,为丈人出头,真是难得,想必朕给你赐的婚你定是很满意的。行,朕成全你,再给你三日时间,若真相与南尚书无关,朕即刻下旨免除罪罚。”
“谢皇上隆恩。”
“大司马大人,你真是有一个正义正直的好儿子。”这一句是让人听不透意思的赞赏,让人意味深长。
司徒骞脸都黑了,但除了领恩,别无选择,“谢皇上夸奖。”
“都下去吧。”
“是。”
所有人退下,拓跋珪面色更深了一分,带着冷冷的怒焰,让人不禁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