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什么话,那小时候我们还一起办过家家,我还亲过你了,怎么男女有别了?再说二姐也不介意,过来,乖乖的,不然我可要掀被子了。”威胁。
“二姐。”南穆宁都想哭了,急的已经忘了全身那撕裂一般的痛楚了。
“不听话是吧……”南温莹故作生气,壮着架势显然是打算来硬的了。
南穆宁更是惊恐失色,连眉宇间都差点连在一起,显然焦急惊吓程度,但就在南温莹准备强来时,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阻了接下来的动作。
南温莹呆若木鸡的愣视着对方,随即心脏剧烈的怦怦跳动,脸上更是可疑的红霞,这是对方第一次主动接近她,心中更心花怒放。
“抱歉,凞甯失礼了。只是穆宁说的没错,虽是姐弟也是男女有别,温莹小姐还是避忌一下比较好。”开声维护。“若温莹小姐实在不放心丫环,就让凞甯代劳吧。”
对方的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凭凭的只会愣愣的点头,像个听话的木偶。
见司徒凞甯正看着自己,更暗咒自己的花痴,但她就是忍不住嘛,但也尽量说道,“是,司徒长公子说的是,那温莹先出去了,劳烦长公子替我照顾五弟,温莹先谢过长公子。”说着,羞然一笑,就预备出去。
刚走两步,转身盯着盈沫,“你也跟我出来。”
“奴婢……奴婢从小就伺候公子,不用避忌。”连忙解释。
“长公子说男女有别你耳朵聋了吗?快点跟我出来。”见对方仍有异议,直接上手拽着对方就往外拉。
南穆宁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消失在屏风之后,随后就是关上门的声音,让她脸色一垮。
门口,南温莹左右挡住,就是不让盈沫有机可乘,眼神警告别在自己面前耍心机,不许进去。
房间内的气氛怪异又尴尬,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清晰耳闻,南穆宁不敢抬眸,她怕自己露怯的眼神露出心虚的破绽,那样她还不如找个地洞钻进去,找块豆腐撞死。
司徒凞甯上前几步在床檐边坐下,吓的她顾不得什么直接警戒的抬眸,更扯痛伤口却仍防备的盯着对方,让对方一丝怔忡。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痛?”声音依旧如沐春风的温柔。
南穆宁只能礼貌又不失尴尬的一笑,摇头,“我没事。”眼神却丝毫不敢松懈。
司徒凞甯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这是我司徒家的独门药膏,对这种棍棒鞭伤有很好的效果,我帮你上药吧。”
却遭到对方过激的反对,“不用,不要过来。”
见对方拧眉,南穆宁才发觉自己反应太过激,连忙皮笑肉不笑,“我的意思我已经上过药,未免相生相克,还是过会再说吧。”
“你说的也对。那我扶你躺下吧,你这样伤口会再次裂开的。”说着,已经伸过手想要扶对方。
南穆宁灵敏的躲开,“我没事,你是客我如果躺着,岂不是很怪异。”
“我跟你之间还在乎那些,没关系我不介意。”
见对方还是避开他的碰触,让他好看的眉头微蹙,思量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让南穆宁暗咒自己,但她怎么解释才能不引起对方的质疑了?
“那个,我从小就不喜欢与人过分亲近,我二姐也说了我脸皮薄的很还请司徒兄不要多想。”
“但你伤的那么重如果没有人帮你,伤上加伤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说着已经拽上她胸前的被角,显然就打算动作,南穆宁惊恐万状,顾不得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想都未想就立刻伸出手阻止,拽住对方的手,莹润的肌肤吹弹可破也映入了司徒凞甯的眼帘,眸色顿时一丝深色。
“你……”
南穆宁才意识到自己的大胆行为,正握住对方的手,让她如电击一般迅速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对方却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反拽住她欲逃离的素白纤手,手掌中那柔弱无骨的触感,裸露在外的完美锁骨,尤其那冰肌玉骨的肌肤更是让人惊叹,忘了侧目,司徒凞甯的目光从未有过的深邃。
怪异的气流让两人目光在空气中错愕对峙,静谧的空气似一丝情愫流转,南穆宁全身不自在,良久,司徒凞甯却突然松开手,更直接起身背过身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思然,无意中瞄着旁边的梳妆台一眼,唇角扬起一分好看至极的弧度。
而床上的南穆宁却目光呆滞,心头思绪万千,纷乱至极,脸色连着身子都是赤霞一般的红色,显然她现在更多的是羞然,她从未在任何男子面前裸露过肌肤,甚至肌肤之亲,更让她心头如万江之鲸过,完全无法思考,更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