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牧公子!”
“真的是他,这世间还有这么英俊的人儿啊,哎呀,他看我了,他看我了,我的心肝儿啊。”
李牧之不愧为玉面郎,一路引来野蜂舞蝶,花痴哀叹。李牧之飘然而过,目不邪视,微微颔首,报之以微笑,可越如此越惹得女儿心醉。
李牧之于门外站定,顿了顿,轻叩一声,不久,打门那边伸出来一个脑袋,“你谁啊,不知道这是离火宗禁地吗?”
“小兄弟说笑了,这里哪有什么离火宗禁地可言。”
“小子长挺俊呐,该不是那娘们的姘头上门谈说法来的吧,告诉你啊,别惹我,我告状一把好手。”
“小兄弟果然能言善辩,我是离火宗张牧之,今日为令妹之事而来,可否容我进屋再说。”
“张牧之…哦,玉面郎是吧,放你进来干嘛,给我一闷棍是吧?”
“宗主有令,不得与宗门无礼,我作为宗主之子,须要以身作则。”
“行,看你这么讲究,进来吧,看你怎么个说法。外边的别看了,爷们关门了。”
“我与抚尘小友有事相谈,还望诸位切莫打搅。”说完跨步而入,再无声息,屋内陆仁贾早已泡上几盏热茶,看来这屋里还是有人懂礼数的,张牧之坐罢,端起茶水轻抿一口,一挥手,人影展现,个泡是恶婆娘李璐尧怯生生的站在那。
“尘兄这手法得固丹往上了吧,这怕是凶多吉少了。”陆仁贾目不转睛的看着李璐尧,却侧身对着小道士耳语。
“你是不是傻,知道他固丹往上还跟我悄咪咪说啥。”余抚尘看猪一样的看着陆仁贾。
“呵呵,二位不必多虑,今日来并非挑起事端,事情缘由我已经了解清楚,今日带令妹来此只为从中调停,还望二位与小妹摒弃前嫌,道明误会。”
“那感情好,我先来,那个,李小姐,前些日子我口不择言,冲撞了小姐,还望小姐多多包涵。”余抚尘溜杆爬一把好手,再不识抬举旁边那人暴起杀人都不犯法,法都是人家家里制的,人家面子给足了,得识时务,“俺也一样!”陆仁贾已经中了媚术,不知所云。
“璐尧,人家都主动致歉了,你可不要言而无信。”
“好嘛,那个臭,余抚尘,我错了。”不情不愿不开心,眼神飘忽手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