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南陵侯四子离火舟一事,炼丹大比晓得逊色不少了,众人种瓜得瓜爆破表演反倒不那么重要了,后面炼丹比试虽然也没有出过什么纰漏,反而不精彩了,这次虽然有几名弟子有才能倒也就那么回事,依旧是惨淡收场。
随后紧跟前脚,制器大比紧锣密鼓的开启了,观众热情更加热烈,谁不想见识神兵利器如何锻造,那利刃寒芒直教人心潮澎湃。
广场上热浪滚滚,旺火才能出铁水,制器者上身,露出强健身躯,劲肌丰骨,古铜皮肤惹得观众喝彩,火炉边每一次锤炼都敲击少女心房。
“最近璐尧妹子跟那余抚尘走得有些近了。”兄弟二人坐于听云峰上遥望人海,李牧之心思细致,淡淡说到。
“哎,二弟莫非也被那市井流言所误,这余抚尘然相貌平平,修为无奇,就是会耍嘴皮子功夫,南陵洲如此多青年俊晏怎么能看上这一混人。”长子李华宇举杯邀其对饮,随即继续说道:
“那弘沐辰也算是年少多才,将来崭露头角必定会回召京都,那小子也对我家小妹爱慕极至,众里挑一也称得上也般配。”
“大哥你是修行天才,可对这感情之事却算得上幼猫鸟雏,什么都不懂得。”
“二弟你这是笑话大哥呢,什么情情爱爱我全然不感兴趣,我既为宗门少主,就要担当宗门兴盛为己任,这莺莺燕燕的甚是麻烦。”
“大哥就咱俩兄弟,你装什么,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我可是记得的。”
“不说了,当年之事在如今看来也是糊涂之举,惹得一身狼狈。”
“我且问你,若小妹不愿成婚,你能为小妹做些什么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说改就改,若两家交恶,离火宗将腹背受敌,难以自处。”
“难不成大哥也想小妹如娘亲一般吗?”
“这……”李华宇不知言语,像是抓住了痛脚。
“我有一计,可保小妹免受婚约之苦,不过此事还需大哥帮衬。”李牧之趁热打铁,敲击着李华宇的心防。
“我说说我听听,今日之事我自会保守秘密。”
…
宗门大殿,李冠烔难得有些兴致,近来赤焰川上动荡不安,致使两岸码头阻塞难行,在外与碧水门为首互相勾连的几大门派因一处矿藏摩擦不断,双方因为利益分配问题冲突不减,虽有诸侯势力从中调停却也暗中较劲,折损了不少宗门高手,这也是李冠烔想与南陵侯联姻的重要诱因,然而事与愿违这风言风语使得离火宗陷入被动,不过可制器大比这次有几名好苗子崭露头角,其中有一人天赋卓著,就连炼器堂长老首席也感叹“此子制器天赋老朽差之多矣”。多事之秋难得有好消息,倒也抚慰人心。
“父亲。”李华宇着素袍上殿,锋芒内敛。
“哈哈,宇儿这次闭关修为可有长进。”
“尚处瓶颈之处,虽有寸进难以逾越。”
“修行不可冒进,步步为营方为上策。”
“父亲最近愁眉不展,今日为何甚是轻松。”
“宇儿啊,今日制器大比宗门算是捡到宝了,不出意外这人定是冠首,着重培养定是制器大师,门派幸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