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探雨听风,我特意来此听听风声。”
老道士一席话让老鸨郑重其事,屏退身后众人,将二人带至一僻静清幽之所,告之稍等片刻退去。
不多时进来一人,身材曼妙凹凸有致,妆扮清雅脱俗,头戴白色纱巾遮面,举手投足气质非凡,有此身条要何等美貌才能与之相配,定是那花魁无疑了。
“前辈可有信物?”声音清冷可人,扣人心弦。
“你级别够吗?”老道士从袖中掏出一令牌,令牌通体漆黑,上纹一“花满”二字,边襄金乌三足一对,缓缓流动。
“这是……前辈,怕是不够。”那魁首仔细辨别一番惊讶非常,这令牌是花满楼最上级,非大修大能不能有,魁首一改淡然模样,恭谨回道。
“你家楼主呢?”
“不在此界,百年前就说要去他界游历,到现在也不知所踪。”
“那你就喊现在管事的来一趟吧。”
“遵命。”花魁告退一声悄然退去,一会功夫便折返回来。
“请大人海涵,代楼主不能亲至,但有传影法器可商议交流,不知大人……”
“赶紧,能说上话就行。”老道士摆了摆手,他可没什么摆谱的心思,那花魁将老道士领进一处密室,随后安静在与余抚尘一起坐在外头等候。
余抚尘现在是正人君子目不斜视,那花魁似是有意攀附,有意无意间用肢体碰触着余抚尘,余抚尘不予回应倒是让花魁心生争斗之心,哪有小子能如此轻慢自己。
“公子,你看我美吗?”那花魁慢慢摘下面纱,露出那完美容颜,眉目含情似有泪珠滑落,无形间惹人爱怜。
余抚尘淡淡回头撇了一眼,来了一句:“屋中恶鬼。”
…
密室内,老道士正与一影像交流。
“你就是现在管事的?”
“算是吧,敢问前辈名讳。”
“嘿?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告罪告罪,自然是前辈问我才是。”
“那件东西没有被你家楼主拿走吧。”
“不知前辈所言何物?”
“就是……”
……
老道士一脸无奈出了密室,嘴里嘟囔着白来一趟,抬眼一瞧便见那花魁正掩面而泣,余抚尘也不理会呆呆坐在那里。
“你干了什么?”老道士满脸震惊,莫非自家徒儿成了衣冠禽兽?那也不对啊,人家本就是出来卖的,怎么也不至于哭啊。
“前辈,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公子不喜我便罢了,还骂我是屋中恶鬼,我有这么难看吗?”花魁抽泣着说完,声音哽咽。
“那个我徒儿眼睛有毛病,看谁都像鬼,见谅见谅。”老道士挠了挠头,细细思量好像事由己出。
…
师徒二人出了花满楼,便早早离去,而那花魁自那日起便生了一场大病,数日卧床不能见客,面容憔悴似是受了什么刺激。
“师父,赶紧收了神通吧,我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