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祁宴只看到了自家夫人,便拉着她不肯放手。
“乖,你先去睡,我还有些事情。”
祁宴心情不好,不想离开若水,见若水起身就那样靠在他身上。
若水无奈又好笑,怎么越来越向孩子:“祁大将军,你就不怕这副样子被属下瞧见。”
此时的祁宴倒是霸气起来了:“谁敢来瞧,本将宰了他,再说,我粘着自家夫人有什么问题,有意见就让他们过来说。”
“好夫人,事情明日再处理吧,回复真的好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教的,祁宴越发的会撒娇。而他每次撒娇若水都会投降。
“好好好,听你的先休息。”
第二日一早祁宴精神抖擞的去上早朝,若水却始终睡意朦胧,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小姐,真的该起了,你瞧外面都已经日上三竿了。”看着自家这不争气的小姐,双双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导。
若水困的实在难受,昨夜她先将祁宴哄睡着,自己又起身处理没完成的事物,今日一早才睡,现在正是困意正浓的时候:“乖,去跟他说一说,让他也先回去睡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若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在双双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还能保持镇定,否则一定会认为自家小姐是个疯子。
“这个我可做不到,要不小姐你亲自去同他说。”
说完这话的若水也醒了,知道自己出言不妥,倒是难得没有去理调侃自己的双双。
朝堂之上更是讨论激烈,就在刚刚,皇帝当众为魏明然和高冕赐婚。并赏赐了魏明然许多嫁妆,甚至高出了公主的规则。
朝臣们都在猜测皇帝此举的用意,想从中看出什么,却不知皇帝没有任何意思,只是想为自己的儿子做些事情罢了。
对于自家父黄的速度,祁宴也是咂舌,昨日在得到高冕同意后,他才派人进宫。告诉了父皇此事,没想到今日他就做出了如此大的动静。
李太师上前对着皇帝说道:“陛下,此举是否不太妥当?”
同样是嫁给皇子,当时李蔚然和高献成亲的时候可不见这么大的排场和阵仗,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被姓魏的那个莽夫比下去了,这让李太师心里很不舒服。
“太师多虑了,儿臣觉得此举甚妥。”祁宴在皇帝发怒之前拦住了李太师的话。
这个老匹夫还真是越发猖狂了,什么事情都要比,他也不瞧一瞧形势,现在和当年能是一样吗?
皇帝也压下了火气。近日来每次诊断太医都神情凝重,一个劲儿的劝他别动气。
可这些朝臣让他如何不祁,刚刚要不是祁宴拦着,只怕他又要掀桌子了。
“好,既然大家没有异议,此事便如此定了。”
李太师早已在下面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哪里是没有异议,实在是祁宴一直在盯着他,但凡开口,大概都会被祁宴给堵回去,他才没在说下去的。
至于那些朝臣,他的眼睛都快挤疼了,可他们就是没看到自己的示意,对此,李太师决定回去之后要好好惩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