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官记得不错,那户人家是姓刘吧,死的那对夫妇似乎是你的兄嫂,失踪的是你的侄儿吧,怎么样,你的侄儿如今找见了吗?”
李让明明是笑呵呵说的,可猥琐男人却害怕到都如筛糠,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没,没有。”
李让点点头:“没事,不急,一会本官帮你找。”
听到李让的话男人更害怕了,她眼睛是不是的看向旁边的掌柜,但掌柜的并不看他。
当然,李让也没忘记那掌柜的,他将目光转向他,缓缓开口:“若是本官记得不错的话你现在的那间酒馆就是当年刘家的酒馆吧。”
掌柜的眼神闪躲,不敢看向李让。
“回大人,是的。”这件事情也容不得他撒谎,毕竟在场的众位乡亲都知道此事,他若是撒谎,倒是显得心虚了。
“本官调查过,死的百姓大多都是当年说喝过刘家的酒腹痛之人。李让如此说,下面的两个人更心虚了,都低下头不敢看人。
李让氧气嘴角微微笑着:“还是不肯说嘛,没事,还有人证呢。”
他冲周前看过去,周前心领神会,立刻便下去了。
李让再次将目光看向下面:“人证上来之前你们仍有机会。”
俩人都不开口,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李让也不再继续劝。
很快,周前酒将人带了上来,那人一来酒跪倒在地:“大人,真的不关我的事,是他给我钱让我这么说的,我什么也能没做呀。”
那人手指的方向正是酒馆掌柜的,酒馆掌柜见状立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酒馆掌柜想将事情甩干净,他也不干了,一股脑将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就是他,当年他看刘家酒馆生意火爆想要买下,可刘家夫妇不肯卖,一事他酒起了歪心思,让我喝下刘家的酒后假装腹痛诬陷刘家,我我一时贪心酒答应了,可那日我是真的腹痛了,找到他时,刘傻柱也在,他说这事为了效果真实,还给了我医药费,看在钱的份上我就没说什么。”
可第二日听说街坊邻里和过酒的都腹痛难忍,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一定事他们两个密谋的结果。”
大概是被男人猜对了,酒馆掌柜的和刘傻柱竟团结一致,指责男人陷害他们。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心知肚明,刘家出事之后,刘傻柱你突然富了起来,买房买地还娶了媳妇,你问问乡亲们,这件事情大家可都知道。”
男人的话再次引起围观百姓的讨论:“他说的却有其事,刘傻柱当时的确是突然富起来的。”
李让并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下面,百姓们的议论就足够让他们乱的了,他突然站起来指着议论的人群大喊道:“胡说,你们胡说。”
众人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吓到,纷纷向后退去,可后面都是人,有些百姓也因此摔倒。
立时便有人上前制止住刘傻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