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暂时平稳,长兴留下几人在流云府中照看,他也该回去了。
“什么时候动身。”流云无聊的躺在院子中,在小院里,他习惯了躺在那把妻子上,回到京豆之后便命人打造了一把一样的,也放在了院子中,但这里没有阿四栽种的花果,便没了那种让人舒服的感觉。
“晚上回去。”长兴说道,看和流云:“您此刻不是应该在边疆吗,怎么回来了,也不怕被人瞧见。边关谈判还未完成,可流云这个领队却消失了。
“回来收拾东西。”不待长兴说话,流云又接着说道:“你家将军把我家阿四骗去这么久了,我去接回来。”
想到流云看若水的眼神,长兴急忙拒绝到:“殿下放心,我回去就同将军说马上让阿四回来。”
流云嘴角裂开一抹笑:“是吗?”
为表真诚,长兴急忙点头:“真的,真的。”好像再说,您看我多诚实,你要相信我。“
流云的确转头去看了,可说出来的话恨不得气死人:“我不相信你。”
长兴想大人,可他不敢,只能在心中默念:“将军啊,属下尽力了。”
按照流云的吩咐,阿三装了满满一大车的东西。
“您这是打算待多久。”长兴看着那勉强只剩下两个人的车内位置不仅发出感叹,他和祁宴出行一向是轻车简从,从没有这么多东西的时候。
“先住个一年半载的看看。”流云也是在瞎说,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也是震惊的,问了之后才知道大多都是给若水的,只有一个包裹是流云的。
流云感叹,明明是自己的手下,可他们似乎更惦记若水,将她的喜好打听的一清二楚,却不管自己了,幸好那个人是若水,否则他绝对不拿。
“呵呵。”长兴实在无言以对。
这几日京城中百姓们全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会莫名其妙死亡,当晚祁宴在同若水吃过晚饭之后就怒气冲冲的从小院里出去了。
消息传到李扶风耳中的时候他疯狂大笑:“终究是忍不住了吗?”
她拿着眉笔一下一下的瞄着自己的眉毛:“我就知道,父亲离开天牢,李府被解封的事情李若水不会不在意,倒是让我没想到祁宴竟然拖了这麽久才发怒,倒是深情,可那又怎么样,李若水她永远也争不过我。”说道此处,李扶风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风儿啊。”李让的突然出现让李扶风皱起眉头,她的房间内孟武还在呢。
“赶紧躲起来。”孟武的反应比李扶风还要快,他已经来到屏风后面了。
“这么晚了,父亲过来做什么。”李扶风起身迎接,她依旧扮演着一个贴心的女儿。
“今日忙完的早,为父过来瞧瞧你。”其实是李让听到了下人们的议论,所以他以过来的。
原本还以为是下人们在说假话,可看到屏风后面晃动的人影后李让心中也参杂了一丝怀疑,他不动声色的起身:“这段时间委屈风儿了,费心撑着府中。”
他拿起摆在案上的花瓶:“为父记得这里之前摆的是汝窑的花瓶,这件查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