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划划半天,在祁宴眸光的注视下长元才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发生的事情:“早上大理寺接到报案之后就过去了,刑部也跟过去了,百姓们过来询问情况,原本问的是刑部的人,后来他们人全都推到了大理寺和我这边。
然后那帮龟儿子趁机溜了,徐伯奇手下的人趁乱出去之后想要向您禀报此事,但还是晚了,那个时候您已经上朝去了,我们好不容易安抚住百姓,脱身之后我就过来等您了。”
听着长元的叙述祁宴才知为何刑部侍郎位快他一步知道此事,不过他在知晓此事之后没有过来通知自己而是在朝中提出让李让破获此案,看来他也变成了李太师一党,可为何是李让呢,救出李让对李太师有何益处,这件事情中李扶风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们以此案为条件让李让出天牢,难道是确定李让能破获此案,为何会有这样的信心。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像是一团乱麻一样缠绕在他的脑海中。
“将军,刚刚那个老家伙说李让要从天牢出来了,怎么回事。”长元说的老家伙是指李太师,这是他们私底下对他的称呼。
“刑部侍郎提出的。”祁宴将早朝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最近派人盯紧了他们几个,一群墙头草,却在高献死了之后全都投靠李太师,此事绝对又问题。”
他们若是之前投靠倒还又几分道理,逼近皇帝子嗣不多,和高冕之间关系紧张,高献有很大可能继位,在加上一个太师岳父,更能给他不少的助力,可现在高献已死,李太师手中的权力减少许多,现在投靠并不划算,除非他们之间又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让这群人不得不投靠。
“好嘞,将军您放心,我回去就派人盯着,那个及老匹夫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祁宴闭着眼睛休息,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可他还是静不下心来:“夫人什么时候到京城。”
之前他已经收到边关战报,知道太医和民间医者已经陆续回京,若水也跟着回来了。
“按照路程计算,明日遍能到。”接到战报以来,长元每日都在算着路程,他就知道祁宴一定会问的。
祁宴猛然惊醒:“明日?”
长元点点头,不知道自家将军这是怎么了,夫人回来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怎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难道将军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情。
祁宴并不知道才这么一会时间,长元就一斤自动脑补出了一出大戏,他急忙吩咐道:“多派些人,府中又多少派多少,装成百姓,士兵,什么都可以,一定药护好夫人,千万不能让李扶风靠近她。”
早朝之时,在皇帝下令放出李让之后李太师又提议解除李府禁足,说的那叫一个感人,他若是旁观者,听了李太师的话只怕都要潸然泪下。
“将军,不能吧,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夫人又是从边关回来,是有功之臣,李府刚被解除禁足,李扶风他不敢动夫人的,将军您是不是想太多了。”
祁宴实在是无语,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呢,他无奈地提醒道:”李让出来了,李扶风定然去城门处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夫人,我是怕他受不了。”
“对呀,李让出来了。”长元一拍脑门:“我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真是个糊涂蛋,将军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