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资格质问我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父王走不到如今的地步。”为了域庆,南疆王的所作所为,甚至可以说是疯狂,曾经的域征对此又爱,又恨又羡慕,可如今随着他登上至高之位,一切都已烟消云散。
第二日,域庆便在预征的安排下前往南疆,不管他有多少的不愿,如今也无人在听取他的建议。
南疆王被域征的人守在宫中的一处偏殿内,察觉到朝中局势的流云脱下祁宴的外袍,独自进入宫中。
一群侍卫将他团团围住:“流云皇子请回吧,王上如今昏迷不醒,三殿下命令我等仔细看护,不能放任何一个人进去。”
流云知道,这些人都是听命行事,他不怪他们。
“我要见父王,你们这就去通知吧。”
流云知道这些人都是域征的心腹,关于流云他们虽然不清楚,但也知道此人同自家主子关系不同。
在统领的示意下,一个侍卫跑去通知。见状流云也不着急,域征的皇位还没坐上,他如此聪明的人,断然不会此时同他闹翻,即便做上,能否做得稳也是另有种说法。
他悠闲的等着,直到等到侍卫回来。
那侍卫朝流云走过来,笑呵呵的说道:“流云皇子,请。”
进到里面的流云,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曾经的他有多么的意气风发,如今的他就有多颓废,就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老人,再也不是高高再上的南疆王。
是啊,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南疆王,只是他的父亲罢了。
“你来啦?我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竟然是你,但我应该想到的,只有你不在乎那个王位,也只有你和我才是讲父子情,而不是说利益的。”南江王只是一个抬头就证实了心中所有的想法。
“为何要来?如今的我已经什么都不能给你了。”
对于这个父亲,流云心中是有一些愧疚的,毕竟他变成如今的样子有自己的功劳可一想到域庆的所作所为,那仅有的一点愧疚也就荡然无存。
“你是我的父亲,我来见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还是说你想要什么理由?”
对于流云来说,他是他的父亲,这就是最简单的理由,可南疆王却一生都未曾体会到。
“为何要帮助域征?他给了你什么?你同本王来说我也一样可以帮你。”
事到如今,南疆王心中所想,还是要保全域庆,毕竟那是他所爱女子生下的孩子也是他一生的执着。
“我要域征的命,父王你能给吗?”
南疆王看着流云,他以为流云所求不过同其他皇子一样,权力地位富贵。
“你说真的。”
南疆王似乎不敢相信,可如今的流云已经没有任何骗他的必要,且流云看他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隐瞒。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
“为何。”
流云苦笑:“也没什么,不过是一段不堪的往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