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域征如此硬气,祁宴却已经走了,流云郁闷不已,怎么遇上祁宴就没好事。
这边祁宴将南疆都城扰的天翻地覆,那边域庆整合大军向大晁军营攻入。
离开前他信誓旦旦的向南疆士兵保证此战必定一切顺利,可大军还未进城骑兵就几乎全军覆没,后续步兵只来一队,其余在半路被拦截,包括左右两翼皆是如此,域庆并不知道此事,他还坚信大晁士兵中毒已深,根本派不出多少人。
“大皇子,他们人太多了,咱们根本就攻不上去。”
“大皇子,快逃吧,他们已经杀出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上一个传令兵的信息他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大晁士兵就已经向此攻来,如今的域庆已经不敢在等援兵,急忙上马逃跑,当然还不忘大喊:“撤退,撤退。”
此时的南疆大军已经溃不成军,逃出来的也只有域庆何一小部分将军,骑兵,步兵也仅有几十人,其他的要不被杀,要不被捕,剩下的也都被冲散了,三万大军转瞬成空,这也大大搓减了南疆士兵的锐气。
犹豫域庆的逃跑,南疆军旗无人守护,皇甫长汲策马而去一箭斩落军旗,使得众士兵狂欢,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大晁士气越发高涨。
南疆王与前线处有一条秘密通道,在兵部还没收到前线战报的时候南疆王就已经知道了前线战败的消息。
“你说,那个毒大晁真的有人能解。”南疆王真的无法相信,明明当时他几乎找来了南疆所有神医都没能研制出解药,可大晁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研制出解药了。
其实,南疆王并不知晓,当初幕后之人给他的毒药几乎是完美的复制了当年的伤寒疫,只可惜那人并不肯为她所用,甚至在被抓之后自杀而亡,只留下了几瓶仿制极高的伤寒疫,可那之后他找了许多善于用毒之人,也只勉强仿制出给大晁大军所下的伤寒疫。
“这,老奴不知。”之前南疆王队伤寒疫的期待杨树英都看在眼中,他一向知道明哲保身,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触碰南疆王的逆鳞。
“你个老东西。”知道问不出什么,南疆王也不再纠结:“算了,索性才是第一仗,或许只是大晁动用的障眼法,看上去无事,其实内里已空也说不定,再往下看看吧。”
南疆王心中清楚,边关战事还未彻底定下,他还有时间。
但他并不知道,民间已经出现了一种说法,大晁大军并非感染瘟疫,而是有人下毒,如今两军对持,下毒之人是谁不言而喻。
如今,大皇子域庆不顾瘟疫攻打大晁便是最好的证明,在有心之人的推动下,事情很快传到了囊将朝廷之中,很多大臣都已经知晓此事,选择相信的也不在少数,只是前线战事未明,大家都在观望。
南疆边关内,域庆拖着疲惫的身体终于回到了南疆大军,但他似乎忘记了上一站的教训,休养了几天之后再次集结大军准备攻打大晁。
同一时间,域庆战败的军报也被送到了南疆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