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征想不通,他从未得罪过流云,除了这件事情之外俩人互不干扰,流云并没有戏耍他的必要,既然不是戏耍,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流云是大皇子的人,这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想到这,域征急忙起身向外走去。
流云开口淡淡的说道:“若我真是域庆的人,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命,你带来的人虽然不少,可他们又哪一位是我的对手。”
话到此处,域征也觉得自己莽撞了,诚然,流云所说全部属实,而且,她也不认为他那个大哥能收的下流云这样的人,是他草木皆兵了。
“流云莫怪,时局如此,我若不谨慎些,怕是早已身首异处了。”
域征赔礼赔的真诚,流云也并不在意,他这群兄弟,高高在上惯了,整日觉得有人害他们。
“谈不上戏耍,也没有圈套,叫你过来只是替人传话,同你合作的是他,并非我。”
“哦,竟是如此,那敢问流云,此人是谁,什么身份。”
域征疑惑,他实在是想不出此时还有谁活像与他合作,毕竟他父王的意思显而易见,就是要将王位传给域庆,他们要巴结,也应该是去巴结他才对呀。
“大晁将军祁晏。”
流云说的随意,却让域征一惊,无论是身份还是名字都在他的预料之外,祁晏他是知道的,近几年风头正盛,南疆一直都在盯着他呢。
“据我所知,这次领兵的将领之中并没有祁晏吧。”
一如祁晏时刻关注着南疆朝堂情况,南疆也一直在盯着大晁朝堂。
“他的夫人医术很好,此刻正在大晁大营中。”域征听闻过祁晏宠妻的传闻,却不知祁晏竟能为妻子做到这个地步,这可是他们在位之人的大忌,他如此在乎,他的妻子就变成了他的软肋,有人想要对付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个软肋,听传闻,域征对祁晏很敬佩,现在觉得那个人也没那么可怕。
“流云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同敌军将领合作,是要我叛国。”
域征说的义正言辞,仿佛着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但流云却能情谊看透他的伪装,或者说流云更清楚真实的他们,什么叛国,在里衣面前不值一提。
“你若不想答应,我自然不会为难你,我这就去回了祁晏,要他同旁人合作去。”
流云起身要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完全没有按照域征的想法来,他知道流云特立独行,但总归也要同他分析一下形式,如此一来,他才好提要求,可什么都没有,只是转头离开。
“等等。”这是域征的机会,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流云既然来传话,就代表你和祁晏是相熟的,他们定然十分信任与你,若是我将此事告知父皇,流云可知自己的下场。”
威胁,此事正触流云的逆鳞,他最很威胁,也最不怕威胁。
他嘴角咧起一抹笑,格外渗人,一步一步逼近域征,手中的箭也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幕吓得域征大喊:“流云你要做什么,你别忘了我可是当朝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