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我也该走了。”
若水说着,看着小巷子,她还能够想象出来当时祁晏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她当时就想,也许他们两个能相濡以沫一辈子,可是如今,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没办法重来。
“夫人,将军定会救你出去的。”长元看着若水落寞的神色,立刻说道。
“不必了。”
说着,若水上了马车,只觉得一阵心悸,心口很疼仿佛有人将自己的皮肉从中抽出来一样。
“小姐,您没事吧?快把药吃了?”
若水接过药,吃了下去。
也许别人不知道她和祁晏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心知肚明。
也许祁晏再也不会原谅她了,可是无论如何,她必须弄清楚真相,无论生死。
若水想着,便躺在了马车旁,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
将军府中,祁晏拿着一封信,暗自发呆。
“祁晏,见字如晤。今朝离去,情谊散尽。你我之间,合作之谊,吾念君多次救我于危难之际,深表感激。如今时局变化,物是人非,望君静思,勿念。”
短短几行字,祁晏看了上百遍,那张信纸已经被他摩挲的有些卷曲。
他知道,若水和流云单独见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她不会如此的。
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将军,属下方才接军师回来,看到夫人可,夫人挂念着将军,因此也挂念着军师呢!”
祁晏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不用说了,下去吧!”
傍晚,流云公子亲自坐着马车来接若水。“若水,天气冷了,不如以后早些回来吧!”
流云贴心的为若水披上了披风,冬日里红色耀眼,比红色更加耀眼的是若水。
美人,倾城绝色,超然之姿。
“晚上我吩咐人煮了梨汤,你这两日有些咳嗽,就少吃些辣的吧!”
若水在马车正中落座,流云便坐在了她的身边。
即便是若水仍旧一副冷冷的态度,他还是温柔的看向她。
“我喜欢。”
若水说着,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雪花纷飞,大地被一片雪覆盖着。
零零星星的有几个人在路上走着,雪白的街道上,留下了许多脚印,若水看着人来人往,也许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最终的归宿,也许每一个人都渴望奔赴家庭,可是若水并不知道去哪儿。
“下车吧,小心些。”
流云先下了马车,抬起手,若水却没有扶着她下去。
“不用麻烦了。”
即便是若水冷漠至极,可是流云从未计较,有些温暖从来不是可以复制的,他知道若水的心思,她不过是觉得自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想要用她挟制祁晏罢了。
“小姐,医馆被人查封了,说是我们谋财害命。”
若水才进房间,便听见双双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回头,“谁带头封的?”
“是大理寺的人。”
说到这,她也有一些心虚,大理寺是祁晏的人,可是如今却针对了他们,恐怕不妙,难道将军真的生气了吗?
他不应该想法设法的将若水救出来吗?还是这一切只是权宜之计?
“若水,我派人去处理吧,天气这么冷,你别出去了。”
若水摇头,放下了筷子,整个人有些虚弱。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