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我的,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着,他拿出一封信,递给若水。
“看一看,是否是祁晏的笔迹。”
若水将东西接了过来,拆开信封,里面赫然是一封信。
“是他的笔迹,可是想要模仿一个人的笔迹,不算难。”
若水看了一眼信中的内容,是嘱咐手下人去汝州调查自己的事情,实际上,调查再正常不过,从认识祁晏的那天起,他就在怀疑自己,直到后来敞开心扉。
“若水,我恨祁晏,可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他,他在大晁的势力庞大,不少人都是他的幕僚,而且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跟在他身边,你迟早会被他害死的。”
说着,流云状似癫狂,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停住了。
“我心甘情愿,不用你担心了。”
“若水,算你是灾星的就是祁晏的亲师叔,你们两个本不应该在一起的,孽缘罢了。”
“虽然别人做的事情与他无关,可是若水,你受的伤他真的能逃脱得了干系吗?从一开始,就是算计,他现在又利用你来牵制我,你还看不明白吗?”
“我能牵制你什么呀?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如果他真的想利用我的话,我能给他做些什么呢?”
若水反问着,流云仿佛气到爆炸了,看着若水,不再言语。
“我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仇恨,但是不要把我拉进去。”
“如果让你知道,祁晏背叛你了,会怎么样?我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这样你就说不定完全是我的了。”
说着,他冰冷的眼神之中突然出现一抹欣喜的神色。
“你这个疯子。”
若水说着,便走出门去,并没有拿走那封信。
“公子,您没事吧?”
若水走后,流云瘫倒在地,嘴角也渗出来丝丝的血迹。
“公子,您不该动气的,您的身体本就不好,如果再如此耗费心神,劳心劳力,那可怎么是好?”
流云拿出手帕,擦拭自己嘴角的血渍,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我只希望临死前,若水能离开他,他算计若水,算计我,如果若水不离开他,迟早会出事的,可我现在能保护她一次,不能保护她第二次。”
说着,他将密信重新放回箱子里,看到绿笛的时候,心再一次的被刺痛了。
那是他留给若水的,本来是准备送给她的礼物,可是…
“公子,您为何不告诉小姐,解开祁晏的毒需要他们姐妹的命,如果实情相告,可能小姐就会离开了。”
流云摆了摆手,倘若她深爱祁晏,又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呢?
当年祁晏的师叔算出灾星的命数之后,便言明,他们以某种方式死去,祁晏身上的诅咒就会解开。
何为诅咒?就是祁晏的命运,若她们不死,祁晏恐怕无法登上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