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睿将若水拉到自己的房间里,“我说若水呀,你可要长点心思,最近不要出去了。”
“可是我也不能一直不出去啊,而且蛊毒的事情还没有研究明白,解毒迫在眉睫。”
今日一早她刚刚起来,就看见外面站着一个妇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那是阿夜昨天特意交代从祁晏的庄子接过来的人。
“再迫在眉睫,你也要注意你的安全,我让人将妇人送到你的院子里就是了,再派重兵把守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去了,至于李扶风,我自然有办法对付她。”
夭睿第一次见到李扶风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像玫瑰一般灿烂的女孩儿,本应该带着尖刺活的耀眼。
可是她却选择了屈居于别人的脚下,却选择了做他人的鹰犬为自己报仇,简直是耻辱,简直亵渎玫瑰。
“你这是看人还是看犯人啊?我看我该出去就出去,若是真的丢了,真的被人抓走了,那也是我的命数,与你无关,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去相看女子吧?”
一句话,夭睿立刻转头看向若水,真不知道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传到她的耳朵里,自己免不得又要被奚落一番。
“你不是说只钟情于一个人吗?人家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要相看女子了,看来这件事你早就预谋好了,还亏得我当时为你担心呢。”
“李若水,我家主子吩咐我把你看好,我看你这个样子就不要出去了,万一惹出什么事情来怎么办?”
“我这庄子里面有假山也有花园,有山有水的你就别出去了,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再说吧。”
对于夭睿的公报私仇,若水并不介意,该离开的时候自然会离开,谁挡也挡不住。
“我争取在开春之前,把你吃穷喝穷穿穷。”
若水回到院子里,很快那妇人就被夭睿的手下给送过来了。若水拿出医书开始调配药方,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毒解出来。
不然迟早会让生下的孩子身上也会中蛊,一出生便中蛊该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啊,身为人母,她真的不忍面对这件事。
“小姐,这药搭配好了吗?要奴婢去煎吗?”
若水摇了摇头,“我还不知道这药对不对呢,如果要是贸然的就给人服下去,恐怕会伤害身体的,只能一点一点试探着,看两种药加在一起会生成什么样的反应。”
“是!”
双双在一旁守着,若水在一旁搭配着药,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我家堂主说有急事要您过去。”
若水只好放下药,洗了下手便急匆匆的赶过去了,夭睿不是那种口不择言的人,既然说有急事,那就是真的有。
“你怎么站在外面等我,天气这么冷,男人也会受不了的。”
夭睿只是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衣,站在风里仿佛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工具人。他看向远方,也许在远方的彼岸有他喜欢的事情,有他期盼的事情。
“我家主子在里面,我自然要站在外面的,不然就有份了。”
说着,他指了指面前的房间。“你进去吧,主子在里面等着你呢。”
“他要见我干什么?我跟他也不认识,而且我身上恐怕也没什么他想要的。”
夭睿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不会害你的,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