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开几味安神的药,你就慢慢的睡着吧,睡上几天头就不疼了,你总是夜半惊醒,不思睡眠,开些让你睡觉的药,便会好多了。”
说着,若水写了一张单子,就把夭睿打发出去了。
夭睿是一个聪明人,给九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若水好好看病。
“若水,我的病都说是遗传,因为我父亲就有眼盲之症。”
“堂主,我先为你把脉吧!”
其实从若水的经验上来说,如果父亲有眼疾,不一定会遗传给孩子,她觉得遗传的可能性很小,应该是其他原因。
“好。”
九月张开手臂,落水便为他把脉。
“不知堂主曾经受过什么重伤吗?”
“这些年来受伤无数,如果说重伤的话只有几次,有一次在中原的时候,被一只杀人的小队袭击,小腿直接被打的不能动了,后来医士回去一看,骨头都裂了。”
“还有一次去西域护送人,在回来的路上便中了蛇毒,听说那种蛇是西域特有的毒蛇,回到南疆之后怎么也治不好,之后花了大价钱请西域的解毒师来,才把毒治好。”
“这些重伤若是处理不好,顷刻之间便可要人的性命,但我想问你的是,你的头部是否受过撞击。”
这句话让九月眼前一亮,“在我六岁的时候和母亲一起采药,回来的路上滚下山崖,头部便受到了撞击,后来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看不清东西,但是吃了几副方子就好了。”
“原来如此,那就说明你这个病是从小的时候滚落山崖得的,和遗传没有一点关系,冒昧的问一句,令尊还在吗?”
“家父除了眼睛看不到,其他的都很好。”
若水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了,紧接着问道。
“这些年来堂主是否有找别的名医治病,他们是怎么说的?”
“说来可笑,你和别人说的都不一样,别人说的都是我父亲遗传的。”
一句话突然让若水警惕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说经历少的江湖游医看不出来那也是正常的。
可九月是南疆影分堂的堂主,他的身份和地位请来的人肯定不是那些三教九流之辈。
可为什么大家都说是他父亲遗传的呢,如果大家说了假话,那就说明这件事水很深。
“不知堂主是请什么人来看的,不是让一些江湖骗子给骗了吧,我虽然行医不过几载,但是这样简单的事情还是能看出来的。”
若水给九月把脉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头部应该是在受到撞击之后产生了淤血堵塞,才会导致时而看得清时而看不清。
“姑娘说话客气了,虽然说我没有什么大才,但是在南疆,以我的地位,就算是皇室的太医也能请来,可大家说的跟你说的都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