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班师回朝,但是我的探子回来禀报,祁晏身边跟着一个女人,他们两个的行为举止,十分的亲密,他是远在千里之外传讯不方便,可是都这么久了,难道一封信他也不会写吗?”
“他不知道你会担心吗?你已经跟他说了去南疆了,难道他不会派这边的人来照顾你吗?”
这样的质问透露着对若水的关心。其实祁晏身边从不缺女人,每一次他身边有女人的时候,都会让若水觉得他的理由特别的恰当。
“他如此不闻不问的,把你和孩子放在这里,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其实难言之隐再多,也总有说清楚那一天,人生不是戏剧没有那么多的反转,只有波折。
可是这波折什么时候才到头,年少的时候受辛苦,只是盼望着中年得志的时候能够安稳一些,可是中年得志了吗?
“既然他做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若水心情不是很畅快,一颗心上下忐忑不安。
“你若是不想,那我便去给他传信,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必这样为难一个小女孩呢?”
“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处理苗寨解蛊的事情,难道这些都不算数了吗?”
“你给他传信做什么,若是他想要给我传信自然就传了,若是不想的话,逼着他我也不情愿。”
若水心情很低落,可是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总觉得所有委屈说出来还不及人家委屈的一半。
她一直想着各种理由,想着祁晏的各种为难,可就因为这些为难就要让自己处于这样一个境地吗?
“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想想吧。”
一夜无眠,但是第二天,若水还是去找九月了,毕竟他的眼睛耽误不得,耽误的时间越长治好的可能就越小。虽然说这眼疾自己有把握,可还是尽快为好。
“你是谁?进来做什么?”
一敲门是一个妙龄女子开的门,她长相很是妖艳,妩媚中带着一丝清纯,媚眼如丝,可是看人的眼光却十分的凶狠,这大概就是世人所说的狐狸眼吧。
“我找九月堂主,不知他在吗?”
“堂主一大早就出去了,吩咐了如果你来的话让你下午再过来。”
没有任何的犹豫,若水直接转头就走了,九月是一个男人,她是女子,在他身边不便多待,也不便多提问。
把他的病治好,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完,她就圆满了,没必要做什么事情让人家误会。
“方才那位女子你可认识?”若水并不认识,但是她知道双双善于交际,说不定认识。
“听说是九月大人的贴身侍卫,叫什么倒是不知道,可是倾心大人多年,只不过大人从未娶妻,其实说实在的,他也到了加冠之年,为何不娶妻呢?”
依照九月的天赋实力,还有在整个南疆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不娶妻,除非心里有了一个人或者根本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