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安慰着祁晏,实际上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蛊是不难解,可重在要知道是何种蛊,才能对症下药。
倘若不知道,那用其他办法解蛊,自然是无效的。
“你放心,你中蛊是因为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把蛊解开,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着,祁晏认真的看着若水,若水却是摇头。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倘若真的解不开就是我的命数了,我拜托你帮我杀了李扶风和高献,我被他们害的好苦啊!”
“你是我名分上的夫人,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的,这点你放心。”
“好。”若水起身,从妆奁盒中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祁晏。
“这是枯风教我蛊术之时,我无意之中看见的,这上面的文字我虽然不懂,可是上面的印记是将军府的,这到底是干什么的?”
祁晏接过纸条,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这是我师傅的军印,上面印着的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暗语,女书,你知道吗?”
“不知道。”若水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祁晏讲述这中间的故事。
“女书是只传承给女子的一种书写方法,只传女不传男,而这种暗语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我也无法知道是什么意思,要带回去研究。”
“当时他在房间里背过身去杀蛊,我就看见一个被紧锁的盒子被放在高台的蛊罐之中,后来趁着他不注意就拿了下来,他觉得我未曾学过蛊术,实际上,控蛊的方法我早就知道。”
“你早就知道?”祁晏眼前一亮,看着面前的若水,只觉得更附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我早年间接触过一次,后来不精通此处,便没有提及。”
实际上,若水上一世的时候曾经救过以为蛊师,她传给自己三分蛊术而已,并非多么传神。
“那样也好,你也不至于被枯风骗,你记得倘若他要是伤害你,你大可以一刀杀了他,你有仔细看过他吗?牙齿就像新长出来的一样。”
“难道有什么玄机?”若水突然抬头,她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正常人生老病死,更迭改变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枯风他…
“是他用了歪门邪术借的命,我当初也不知,后来才知道他年少时候习得此法,接近我师傅只不过是为了等一命格。”
“什么命格?”若水好奇的看着祁晏,可祁晏却不说话了。
“算了,你现在知道不好。”
说罢,祁晏穿上盔甲,拿起佩剑,“我要出去了,你保护好自己。”
祁晏走后,他的话还在若水的心中萦绕着。
借命,到底是如何才能够称得上是借命呢?
“小姐。”
双双一推开门,带来一阵冷风,吹的若水浑身打颤。
“小姐,您冷了?”
双双立刻关上门,就看着若水的状态有些不好。
“小姐,您怎么了,奴婢给您做碗汤喝吧?”
“不必了,你做什么去了,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听到若水的问题,双双低下头,默不作声。
“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还是听到不该听的了?”
本是让双双出去找长兴的,可未曾想到他被祁晏派出去查事情了,照理说双双本应该早就回来了,可足足拖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