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双双回答的时候低下头,仿佛有着愧疚的模样。
长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可是眼中并没有责怪。
“为何?”
“没有为何,只是小姐近些日子心神不宁,只想着解除瘟疫的事情,所以我就没说。”
“可是这是将军交给我的任务,既然你没说,也不要着急,若是下次有合适的机会,再说就是了。”
“将军不会因为此事为难你吧?”
看着双双担心的神色,他果断的摇头,“将军自然不会,我跟他一起长大,将军待我,自然是极好的,况且这些话将军当面说会更好。”
月光照在两个相拥的人的身上,两个人仿佛被渡上了一层高贵的白色。
祁晏抱着若水,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间,这一刻,似乎从前的隔阂与矛盾都不存在了,两个人间只有此刻的温情,此刻的深情。
“还疼吗?”祁晏将若水放在床榻上,若水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回答。
“扭伤的药在哪儿?”
“小药箱里面有一个银色的瓷瓶。”
话落,祁晏将目光落在了小药箱上,很快就发现了里面那银色的瓷瓶。
“如何?”
“是这个。”
若水伸出手,仿佛是要把瓷瓶接过来,而祁晏却将手缩了回去。
“我帮你。”
他没有等若水说话,直接为脱下鞋子,为她褪下长袜。长袜褪下,果然在脚踝处高高的肿了起来,还有些发红。
“还是我自己来吧?”
若水将脚缩了回去,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
“我帮你。”
祁晏将药瓶打开,一副十分执着的模样。
若水见着他如此执着,便又将脚伸了回去。
盈盈玉体,她的腿那么的纤细,比祁晏的胳膊还要细上几分。
祁晏将药膏涂在脚上,替她轻轻的揉着红肿的未知。
“若是疼,开口说便是,我便轻些。”
若水无所谓的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漠。
“无妨。”
祁晏是行伍之人,总是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伤到她,可是现在看起来仿佛她并不惧怕疼痛。
心也如磐石一般的坚硬,似乎很难破开防线。
“若水,你为何不惧怕疼痛?”
若水低头,静静的看着他,“不是不惧怕,是太惧怕了,不敢表现出来,有些时候你越惧怕,伤害你的人就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