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拉住双双,就顺着男人的方向跑了过去,没几步,就到了他的身边。
“大人,你能不能将手上的荷包匀给我们一个?”李若水靠近男人,说道。
男人先是一愣,后又摇摇头,“姑娘,荷包是我家将军亲自吩咐买的,虽然不贵重,可是要匀给您,需得他同意才成。”
李若水刚想询问将军是谁,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有些耳熟的声音,“按照原来的价格,匀给她一个吧!”
此人身高八尺有余,器宇轩昂,正是祁宴。
“未曾想还能与公子相见,小女子不胜欣喜。”
祁宴走近李若水,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你早就知道我是京中人吧?”
“公子说笑了,山高水长,后会有期。”李若水刚想脚底抹油开溜,就被祁宴一把抓住,“李小姐,本将军身体如何?”
李若水突然被抓住,有些惊恐的想要甩开他的手臂,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太小,死死地被禁锢住,不能脱身。
而祁宴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李小姐,本将军身体如何?”他再次问了一句,李若水知道,这是威胁。
不过她并未害怕,她知道祁宴治病还要仰赖自己,今日一问,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的病被透露出去罢了。思及此,她回答道。
“将军承皇上庇佑,自然安泰。”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多谢将军今日之恩。”
李若水回头,就看见双双和刚才的长剑男子聊得火热。
看到李若水走过来,她立刻拿着两个荷包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小姐。”
“你和那人聊什么呢?”
双双闻言,拉着李若水快走了几步,直到走出数米之后,才开口说道,“长兴大哥告诉我,他们根本没想着买荷包,只是听说那卖荷包的大哥有一个卧床的妻子和五岁的儿子,就靠刺绣生活,将军听了他们的事才把刺绣都买了下来。”
“哦?”听到这里,李若水陷入了沉思,看来祁宴并不是那么的冷血无情。
其实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冷血无情只不过是保护自己的外衣罢了。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双双指着旁边的士兵,他们押着一些华服的公子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或者叫他们还丈夫,或者叫他们还儿子。
“官府抓人应该是有事,可是这些人怎么看起来更像禁军呢?”李若水思索着,就带着双双回去了。
“禁军?禁军不是越国公他们管吗?”
“街上有些乱,我们先回去吧!”说着,她拉住双双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