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行,您都如此了,不叫将军过来怎么能行?”
双双眼中带泪,直接跑了出去,一下马车,急切之际突然摔了出去。
“双双,怎么了,你?”
长元听到声音,立刻将马勒住,回头一看,双双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快起来。”长元将她扶起来,发现双双泪流满面。
“小姐蛊毒发作了,快叫将军过来。”
说着,长元立刻扶起她,派手下人去传话。
直到马车的帘子再次被掀开,若水才感受到了一丝光亮。
“你们都下去吧,我陪着她。”
见着若水只是死死的拽住被子,紧皱眉头,不肯出声。
“若水。”
祁晏伸出手,拉着她的手,小手冰凉,里面都是汗水。
“别害怕,有我在呢。”
祁晏将若水抱在怀里,只能听见她小声的说着疼。
“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病,别害怕好不好?”
当初祁晏本来想把宁安带着,可是若水知道他来京中有事,便以店中没有较好的医士,这个理由留下了他。
若水无力回答,朦胧之际,她想着,什么时候祁晏的关系和自己如此近了,仿佛只有那一次竹林同生共死过。
他没理由对每一个合作伙伴都这样好,这样好的原因有没有可能是恻隐之心呢?
疼痛感再次袭来,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虫蚁在叮咬一般,疼的人喘息不过来。
“止疼药吃了吗?快吃些这个。”
祁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色的瓶子,里面是上好的止痛药,专门为军士准备的。
若水连忙摇头,撑着虚弱的身体说道,“不能吃药,绝对不能吃药,这是蛊毒,吃药压制不仅无用还会更加严重。”
若水强撑着说出这番话的,流着泪,似乎想起了曾经,想起了上一世,回到了那段最痛苦的日子。
“我们从京城走,快马加鞭还要三天才能到苗疆之地,不过我已经先派人在那里接应了。”
半个时辰之后,祁晏才发现若水渐渐安静了下来,“我无事了,看样子应该是黄昏时分发作,两日一次。”
若水强撑着身子,说了一句,便沉沉睡去。
祁晏抱着她,却感觉手臂有些隐隐约约的疼痛,一抬起手臂,便发现指甲抓破的印记,整个手臂上都是血痕。
足以看出女孩多么的痛苦,那痛苦的模样就刻在祁晏的脑海当中,自从她认识这个女孩开始,她便活泼明媚,从未如此过。
“将军,属下有要事相商。”
正沉思着,就听见了长兴的声音,祁晏只好下车。
“怎么了?”
长兴递过来一封信,上面是晦涩难懂的少数民族的文字。
祁晏常年在边疆打仗,对于这些文字也是精通。
“是他。”
“将军,您怎么了?”长兴看着祁晏并未说话,只是冷笑,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