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欺负我们,你能去吗?”佳宁看着他道。
佳钰便整个人都蔫掉了,顿时气短,他是真怕袁磊,但还是问道:“爹他怎么欺负你与娘了?”
“还不是因为一个野种,弄的娘被老太太和爹骂了两顿,娘气的哭的不行了,就这么一个贱种,爹还把她当宝贝一样的供着,不惜下娘的面子,现在更是去了王氏的屋子里,没得让娘与我被人笑,那王氏不知得意成什么样子了。”佳宁越想越恨道。
一面又将林夫人被骂的缘由告知了佳钰,他一听便急了,道:“那丫头们被赶回家了?”
“我与你说这许多,你关注的就是这个?”佳宁恨道:“哥哥,你就不能争点气吗?她们被赶回家不还是那野种小题大作,丫头婆子说几句话又与娘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被骂两顿的?以后我们兄妹还要脸不要。”
“妹妹,别哭,我去找她算账便是了。”佳钰哄她道。
“说算账,你可只别哄我,只是你也学聪明一点,别傻乎乎的被那野丫头又使幺蛾子给弄一顿。哥,这事也只有你能做,我却不能,你得老太太的宠,哪怕真的教训了那个丫头,老太太也是会护着你的。”佳宁低声道。
佳钰便点头,咬牙道:“我必不叫你与娘受这种委屈,不让你们再受欺负,我去找她算账便是。”
佳宁这才点头道:“哥哥,以后我和娘可只能依靠你了,你可一定要争气啊,不然随便一个外面来的就能欺到我们头上来,我们还活不活?偏老太太偏疼她,还把淼曼居与她住了。”
佳钰一听便怒了,“什么?”这是他求了许久都没求到的姑姑的院子,现在倒好,被那野丫头占了,他一下子就愤怒起来,有种被夺了宠的恨意。
“可真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没教养的野丫头呢,名字也难听,叫诗诗?哥,你不知道私底下园子里的丫头婆子们都笑死了,我们家哪怕一个粗使丫头呢,也没叫这种名字的,一个个都笑话着她呢,偏她还一副小姐的派头,给娘下了脸子,打发了婆子丫头们,你说要脸不要?”佳宁恨道。
听她这么一形容,在佳钰的想象里就把这名字与一个乡下的村姑联系到一起去了,估计也长得丑,他欺负起来自然也就没理由了。
他对美人倒是挺疼惜的,对丑女人就不会了,所以佳钰道:“妹妹别生气,看我找法子教训她,必不与她正面冲突,免得被暗算了。”
佳宁这才气消了一些,道:“哥哥,你可要为我们争口气。”
佳钰重重的应了一声,这才回了园子里去了,想到心心念念的淼曼居被一个丑村姑给占了,名字还这么土的村姑,他简直深恨不已,这种野东西也配住姑姑的院子,也不知道老太太和老爷怎么想的,真是要命的恨又嫉妒了。
他一向都是被宠惯了的,现在有一种被夺了宠的深恨之意,简直恨不得吃了陆诗琦一般。
回到自己住的钰谨苑,看着这间比不上淼曼居的院子,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斜靠在书桌旁的圈椅上,阴沉着一张脸,想着怎么给这个村姑堵堵心,娘和妹妹高兴高兴。”
喊来自己的小厮,这样那样的交代了一翻。终于消了点气,准备养养神,等着看好戏。
小厮安排的人在大山中寻了几个时辰,终于找到了一条玉斑锦蛇。它的身子盘旋了好几圈,足有一米多长,头部有三道黑斑,背中央有一行黑色菱形斑。
次日卯时过后,好不容易等袁磊上朝去,带着小厮便摸到了淼曼居院子外,轻轻的将蛇放进了院子里,透过院墙缝隙,看到一脱离禁锢的玉斑锦蛇迅速爬进了屋里。
绕到院墙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下,望着粗壮的树干,枝繁叶茂,是个绝佳隐藏的地方,踩着小厮的背,费力攀爬上去,抱着主干,慢慢直起身,刚调整好姿势,就听到屋子里就传来了两道尖锐的大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