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至于一节体育课之后瘫了整整三天吗?”
“体质上是这样的,也没有办法。”
国庆补课大概是已经预感会发生的事情了,把学生和老师一起折磨一般是学校里既不是学生也不是老师也称不上是校工的那些人喜欢做的事,于是我们正常的上了一周课,而这个“正常”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把社团活动也算了进去,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情况。
“不,你跑八百的时候确实累的够呛还把早餐也全吐了出来,但是感觉你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惨啊。昨天你就差摇着轮椅去学校了。”
“劳累的方式并不总是一样的。”
“说得玄乎你都干了啥啊?”
“嗯”
我前天干了什么呢?简单地说,我去打棒球了,复杂的说,我第一次挥起棒球棍然后把自己打得半身不遂。
“打棒球时候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或许就是球杆打到球的那声响吧。”
“那声音很响吗?”
“超级响的,我真的会感觉全操场都听得到的那种。”
“这样啊。”
没词了,我继续趴在桌子上,直到我发现扶桑打开了她的吉他盒。
“你们今天乐队也活动了?”
“那几个人总算凑出了一个大家都有的时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要在这来一首吗?”
“你愿意听吗?”
“谢谢,拜托了。”
“嗯?其实也不是有意给你弹的?”
“但咱现在确实还挺需要的。”
我从书包了摸出了一本书,而扶桑也开始了她自顾自的弹奏。
声响不大的音符从电吉他的弦上倾泻而出,加上了扶桑的轻声哼唱在这只有我们两人的教室中也完全没有让人觉得吵闹。这样的话即使是原本热烈的感情也被冲淡了吧,不过对于扶桑这样的演奏者来说,或许还没有像我这样去感慨的余裕。
“我以为会是一首俄罗斯流行乐呢,没想到会是这一首。”
“要说我们都算了解的歌可太少了,不过既然山城都这么要求了那我也得弹一首像样的嘛。”
扶桑弹的歌是夜に駆ける,一首传播范围相当广足以让我们两个人都听过的歌。不得不说,虽然不时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耳机,但是在里面发现的我们俩都叫得出名字的歌那可真是屈指可数。
“但还是很意外啊,我印象里扶桑你唱歌完全不是这种风格,这种时候就总会感觉有点怪。”
将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的人,性格将会变得与平日有明显的不同。听说“群体无意识”理论的批评家认为艺术家并不能控制自己,他们更像是自己潜意识中创作冲动的奴隶。可能往往在这些时候就是潜意识里那另一个自我发挥它作用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