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利克冷静的向其他所有人汇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姑且全家都知道了伯爵家的邀约,以及稍后那不祥的访客。”
“马利克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呢。”
“等下我投个暗骰。”我接过骰子投了三次。
“马利克很快冷静了下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在街道上,他看到了不少人急匆匆的拖拽着用布包裹着的人类尸体匆匆而去,而镇上的告示板则表明,医学表演和女巫审判都将在今天展开。”
“医学表演?女巫审判?”
“这都是中世纪的东西了,在现代医学尚未成熟的时候,类似放血和截肢这样的治疗会在公开场合表演并收取门票钱。女巫审判就更不必说,大概就是宣读罪行的并处死女巫的集会吧。而对于身为普通市民的马利克来说,这两大表演自然都是不容错过的日常消遣了。”
我拿起了笔“这里我来记录吧,我感觉我会在中途改很多。在处理完自家的任务之后,马利克首先前往了在教堂附近的医学表演场地。在那里,一位医生正准备给病人放血只不过今天的医生似乎有那么一些奇怪。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之中,带着鸦嘴的面具,手里拿着一端有着钩子的手杖,从任何角度上来说,这都是一个极度典型的,不为人所欢迎的瘟疫医生。”
“似乎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在瘟疫医生走出来的时候,人群便立刻发出了嘘声。不少人咒骂散去了,而另一些人只是无精打采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毕竟对于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而言,即使是拙劣的表演,也能成为一天中为数不多的消遣。”
“医生从袖中掏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在看起来一切正常的‘患者’手腕上划出了一个小口。飞溅的血液让人群兴奋了起来,而医生则视若无人的再次挥刀。第二次,第三次,而直到很晚的时候,人群中才终于出现了惊呼声。在后排的马利克没有注意到,放血医生的脚下居然没有接下鲜血的水桶,血液以诡异的速度凝结成固态的团块,冒着热气推挤在深秋冰冷的地面上。而即使病人的手臂已经血肉模糊,瘟疫医生的刀仍然没有停止,他和病人都沉默无言,凝结的血块和恶心的,沾满黑红血液的刀如此明目张胆的嘲笑着在场所有人的理智。”我拿起一个骰子。
“但即使这样夸张的表演也没有吓到那些留下的游手好闲之众。‘骗人的女巫!’人群里首先传出了这样的声音。这呼喊似乎给剩下的人们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人群骚动了起来,扑向了表演台上的医生,但在他们将要触及到医生手臂的那一刻,殷红的血雾从医生面具的孔洞中溢出,一拥而上的人们最终发现自己栽倒在一团被黑色斗篷包裹的,凝结的黑色血块上。人群再次发出了惊恐的叫声,而马利克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一哄而散。”
“呃这展开太过于猎奇了,山城你都是看了什么想出来这种东西的”
“谁知道呢,我也说不太清楚。”我确实不太能解答这个问题,不知何时起,似乎只要想到创作,这样的场景就会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中。没有理由也不能解释。“不过,我想今天就到这了吧,我感觉我精神不太好。”
“你会把故事讲完的吧”
“其实骰子带到学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连手机都不管的学校显然也不会在意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