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瓶灵液是由药剂制作的手法制成。”顼平看着凌云，“凌兄拿着的是我破解的配方。”

凌云看着手里的配方，从石盒里拿出一瓶灵液，“药师制作的灵液，真想不到。”

“这人的技艺远超于我。”顼平说：“凌兄手里的配方并不完整，还缺少几种关键材料……”

凌云瞧着手里圆柱形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腥红色的灵液越看越让人恋恋难舍，甚至欣慕。

“一般修士看到这东西可是垂涎欲滴。”顼平舔了舔嘴唇。凌云轻轻咳嗽了一声，把灵液放回石盒。

“灵力止不住的躁动？”顼平缓缓说道。凌云低头微微一笑。顼平把石盒盖好。

“这灵液有什么作用？”凌云看着顼平。顼平站起身，“能最大化激发修士的潜力。”

凌云摸摸下巴，“这不是跟一些短时间提升实力的丹药一样？”“那可相差太多了。”顼平把石盒收入储物戒。

“一个灵通境修士用了这灵液，完全可以跟百劫境修士相杀。”顼平看着凌云。“怎么可能？”凌云笑道。

顼平走到墙角一个书架边，“这灵液能够发挥修士的潜力到极致，但代价是……损伤根基。”

凌云看着顼平，“就算这灵液药效再强，一般人知道后果也能掂量出轻重吧？”

顼平听到凌云的话，莞尔而笑，说道：“凌兄……你小看了人的愚昧和贪婪。”

…

“如果看到有人使用这药剂，千万小心，它比你想象中要强悍许多。也切记，不要服用这药剂。”

回想起顼平的话，看着远处江对岸若隐若现的浩瀚城楼，凌云轻轻吐出口长气。

“你在找我的钱袋？”凌云忽然说道。凌云身后，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正在他的腰间摸索。

太阳很大，江边的行人不多，对于小偷来说，凌云是个不错的选择。

“该死！”见凌云察觉，女孩叫骂一声，赶忙逃走了。“八辈子穷鬼投胎的死浪修！”跑到远处，女孩冲凌云骂道。

凌云哑然自笑，摇摇头，往镇上走去。女孩见凌云向自己走来，一溜烟便跑没了影。

…

锻造炉里的火烧得很旺，一个壮汉着上身，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凌云来到铁匠铺外，他的马正拴在一旁。走到马跟前，凌云摸了摸马的额头，“新鞋喜欢吗？”

马换了一副新的马蹄铁。马跺跺脚，“咈。”叫唤了一声。“就当你是说喜欢了。”凌云笑笑。

听到动静，壮汉醒了过来。“来啦。”壮汉搓搓眼睛，缓缓站起，伸了个懒腰。

“旧的马蹄铁给我吧，你也用不着，装新马蹄铁的钱我少要些。”打了个哈欠，壮汉来到凌云身旁。

检查了一下马上的包袱，确认没少什么东西，凌云看看壮汉，“行。”

…

街道上，商贩的叫卖声，马车后扬起的尘土，行人的谈笑，一个坐在店铺门边的邋遢女孩。

看着眼前的喧闹繁华，女孩脸上只有静谧。啪！忽然，一只手紧紧抓住女孩的胳膊。

女孩一惊，想站起身，那只手却十分有力，让她动弹不得。“买了几个包子，尝尝？”

女孩闻声望去，凌云正站在她身旁，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胳膊，一只手拿着一个油纸袋。

凌云坐到女孩身边，把油纸袋递到女孩面前，另一只手还是抓着女孩的胳膊。

女孩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凌云。“一只手不好拿？”凌云用一只手打开油纸袋。

凌云刚打开袋子，女孩抓起一个包子就往路上扔，凌云松开了手。见凌云松手，女孩赶忙起身。

“还好，还能吃。”女孩正准备逃跑，却听到背后传来凌云的声音。女孩回过头看向凌云。

凌云捡起那个被女孩扔到地上的包子，吹了吹，抹了抹，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