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放一进来,就走到吕婉馨对面的坐下。
吕婉馨将茶泡好,放到吕放前面,看着吕放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不快,笑道:“你可是因为苏亚成和樊翌的事而来?大姊刚来过。”
“噢?是嘛?”吕放没想到吕婉馨会直接进入主题,而且还提到吕婉莹,不由的脸上的表情开始缓和。
吕婉馨拍了拍桌子上的那叠书,道“这些书就是姊姊刚给过来的。”
吕婉馨将苏亚成和樊翌的事又细细跟吕放讲叙了一遍。
吕放听的直皱眉,问:“二姊怎么与樊翌认识的?慕容绯柳为什么会只针对二姊?”
吕婉馨又将天耀书院打马球赛坠马的事又讲了一遍,并将吕婉莹说的慕容家的暗器一事也一并说了。吕放的表情跟着吕婉馨的讲叙而改变,时而惊讶,时而愤怒,时而郁闷。
末了,吕放低头沉思良久,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吕婉馨,道:“二姊,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从现在开始,别再象个孩子好吗?拿出上次你为白师兄入宫取解药时的事不完成不罢休的决心和勇气,只要二姊足够想要,不管有多难多凶险,一定能达成。”
“二姊上次就做到了,我都不一定有把握做到,所以二姊不要自轻自贱。”
“如果二姊已经开始考虑选夫嫁人,樊翌和苏亚成都不适合你,樊翌摆明就是利用二姊,证明他对二姊并无感情。”
“另外,苏亚成早已与人定了婚,就算这次因你的原因解除了婚约,但对苏家来说,二姊就是个‘刺’,如果二姊真的嫁过去,只怕与他们家人相处定不容易。从苏亚成和樊翌这两件事,就能看到未来二姊要找夫家并不容易,这一点,我也是刚刚想明白。”
“大姊的建议确实属于最佳方案,如果你考入皇家书院,未来二姊想要找个好姐夫,就容易很多。即然大姊已经将书都给二姊准备好,二姊就更要静心学习,而不是晚晚去与男子私会。”
吕婉馨前面听着还很感动吕放看事看本质,而且是完全站在她的立场去考虑分析,但,听到后面的话时,脸已经羞的绯红,气恼的正待开口辩解。
吕放又接着说道:“没曾想,慕容绯柳平日里柔弱乖巧,背地里心思竟然如此歹毒。一身的聪明伶俐都用错地方,就是更加一等的可恶。想不明白你们女人,不好好的做该做的事,非要生出这些痴怨恶念,手段又不高明,被人识破,有何意思。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白师兄一直不喜欢女子,真真是想起来就感觉麻烦。”
吕放说罢,端着茶杯,将杯中的茶喝完,把茶杯放回桌上,叹了一口气,起身道:“希望今天二姊将大姊与我的话能听进去,二姊也要好好为自己的未来早做打算,不要再浑浑噩噩的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