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怎么了？”

“你不能再泡冰水了。时间长了你会因为低温冻伤。”

冰块在融化过程中也在凝固。已经在筱晓的身上形成层冰壳，紧贴皮肤。如果全身冻伤，更不好治疗。

“我还有多长时间？”

逼不得已摸了摸筱晓的脸。

“冻伤可能随时。这方面我没研究过不了解。不过照你现在的情况，药效在你出冰水后五分钟之内发作。换冷水冲洗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你现在只能选择是冻伤后药效发作找人，还是冻伤前找人。当然还有一种，挺到药物侵蚀你的神经，最后是疯掉还是傻掉我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没事。这也是最痛苦的方式。中间有什么意外造成其他后果你也不能把控。因为最后一种选择，我只是看书看的。不过损害神经是确定的也是不可逆的。”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筱晓惨笑。遇人不淑落得这个下场。

“有，至少你可以选择什么人。或者从顶楼跳下去。就是惨了点。”

“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我没有劝你。我只是告诉你各种可能的结果。这样你能选择一个最喜欢的方式。是活是死。死是怎么死，活是怎么活。是漂亮的活还是丑陋的活。至少你不会后悔。”

“我对选择有点恐惧。”

“那你还是想一个合适的人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也要漂亮的活着。放心二十分钟之内我一定能找到人接过来。”

筱晓挤碎冰壳，把冰水撩到脸上。精神了不少。言小心不知道筱晓的脑袋已经快不能独立思考了。

“你能帮我对吧！”

“我？我不是什么好人。提裤子我可不认人。”言小心拒绝的干净利落。

“为什么？”筱晓知道言小心是一个善良的人。

“昨天我刚双飞一对姐妹，今天我就在寻找新猎物了。”言小心故意抹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