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言小心华斌送到一辆集装箱挂车上。美女警官就走了。
“师傅,抽烟。”言小心先掏出一盒烟,递给司机。烟是以前金漫漫手下孝敬的,没人抽了。一直放在一旁落灰。言小心总会顺几盒公关用。
“小子,不用和我来这套。我也是警察。”司机三十多岁,晒的黝黑。
“你就收下吧。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当交个朋友的见面礼。”言小心这盒烟不简单。虽然包装普通,却是实实在在的进口烟。一条就一百大多,相当于当年普通月工资的一小半。
看了看言小心的脸,司机还是收下了。这烟可不好得。
“以后你们就叫我毛哥,国内这边我尽量帮你们。……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让你们执行这么危险的事。”
华斌言小心两张稚嫩的脸,确实不让人放心。正所谓嘴巴眉毛办事不牢。
“好的,毛哥。叫我小猫,病猫都行。他叫常明。”言小心报出华斌的假名字。
“叫我傻子,四傻子也行。”华斌不情愿也得用这个外号。
这是两个人商量好的,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叫假名字都不熟。容易叫穿帮了。叫外号自然,不容易出错。
“毛哥,先告诉我们该注意点什么。我们什么都不懂。就是帮个忙。”
从这个时候言小心就在示弱套话。一线有一线的经验,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