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要讨公道,朕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总得调查清楚事实再做决定吧!”文喝帝淡淡的扫了一眼北幽月:“凤启将军觉得呢?”
北幽月恭敬的跪地:“臣但凭皇上做主!”
文和帝点点头:“还是凤启将军明事理!”
他恨铁不成钢的扫了凤卓一眼:“凤卓你好好向凤启将军学学,学学怎么为人臣,为人子,别整日里闯祸惹朕的皇妹不开心,若是你依旧我行我素不知收敛,净知道惹是生非气着了朕的皇妹,小心朕收拾你!还不退下!”
凤卓虽得了文和帝的一顿数落,但还是不忘北幽月,拉着北幽月对文和帝行了一个不情不愿的礼道:“那臣就和凤启将军退下了!”
文和帝眼神一凛,喝斥道:“混账,朕是让你退下,又没让凤启将军退下,你要替朕做主不成?”
北幽月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先走。
凤卓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对着文和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叩首礼:“皇舅舅息怒,是臣会错圣意了,臣这就退下!”
说完故意扶着腰,跟来时一样,一瘸一拐的出了大殿。
凤卓一走,文和帝立马就沉了脸色:“北幽月你可知罪?”
北幽月躬身跪好,不卑不亢的回:“臣不知!”
文和帝冷哼一声,色厉内荏的道:“你可知自己的身份?你先是玄王的未婚妻,再是我大越的凤启将军,怎可与一个附属国的国君私交过甚,惹得污言秽语满天飞,污了你自己的名声是小,损了大越皇室和整个大越朝臣的颜面是真!”
“再有就是洛王凤卓。”
他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的射向北幽月,帝王的威压毫无掩饰的压向她,声音带着震慑人心的寒凉:“他是朕唯一的外甥,是朕最宠爱的皇妹的独子,不是你手中随意利用的工具,你还敢利用他跟朕的皇子们叫板,你真当朕老糊涂了不成?”
“皇上明鉴,臣没有!”北幽月辩解道。
文和帝逼视着她:“那好,朕和淮王同问,也想问一问凤启将军,为何那粪水只旦旦泼向鲁王,而你却平安无事?”
北幽月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现在是百口莫辩。
偏这时,文和帝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的心彻底凉到了骨子里。
“北幽月,你记住,你之所以可以上阵杀敌,机会是朕给的,所以不管你打多少胜仗,立多少功,也需记得你忠的是谁,为谁效的力,君永远是君,臣永远是臣,别想着越过去,包括你心里的那位也是!”
文和帝的话如一盆冰水,浇的北幽月透心凉,她也知道了宫玄钰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得文和帝心意。
想起原著,此刻的她也迷茫了,因为她的到来,剧本已经被改写了,彻底乱了,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乃至以后,究竟会发生什么,只能凭着心意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