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摆了个诱人的姿势,半躺半倚在贵妃榻上,略施薄黛的脸上两行珠泪,欲落不落,竟看得文和帝心中一紧,忙上前将人一把揽进了怀里。
“才几日不见,爱妃怎的清减这么多?”文和帝心疼的道。
伊妃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里,轻声抽泣道:“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任性了,您原谅臣妾吧,不要不来看臣妾。
您不来的这些日子,臣妾时时思念皇上,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所以就憔悴了许多。”
文和帝轻拍着她的背哄道:“知错就好,其实朕这几天也想你,只是事情太多没顾上,冷落了爱妃,你不生朕的气就好。”
伊妃带泪的脸上划过一抹欣喜:“只要皇上肯来看臣妾,臣妾就不会生气。”
“还是爱妃懂事!”文和帝哈哈笑道。
伊妃自然的搂上文和帝的脖子,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轻轻抚摸着,不一会儿就撩拨得他一阵心痒
太医一看,这边没自己什么事了,就跟着边上伺候的宫人自觉的退了下去。
玄王府,宫玄钰此刻又吐了血,唇上的颜色再一次加深,尽管疼的额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却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声不吭。
北幽月越发焦急了,不停地问姬夭月怎么办。
毒解不了,伤口无法愈合,毒性渗入血肉,如千万只虫蚁撕咬,疼也只能忍着,本神医也没办法。”姬夭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道。
心想活该,明明有解药不吃,非得演苦肉计找罪受,他能有什么办法。
北幽月看宫玄钰脸上的汗越流越多,忙拿了帕子去擦,却没发现在帕子放在宫玄钰额头时,他猝然间的惊愕和愧疚。
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真的关心他的女人吧!他想。
看着北幽月因为着急而泛红的眼眶,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王爷,郡主!”冥夜走了进来,说道:”皇上身边的吴公公来了,说是皇上赐了许多药材和补品。而且,吴公公还说,伊妃娘娘又复了贵妃之位。”
宫玄钰看了一眼北幽月,道:“堆库房吧,暗夜呢?”
“王爷出事后,暗夜觉得是自己保护不力,自领了一百鞭后,去炼狱历练去了。”冥夜道。
宫玄钰寒着脸:“胡闹,谁让他自作主张的,再有下次本王决不轻饶。”
“是!”
宫玄钰见冥夜还站着不动,问:“还有事?”
冥夜小心的打量了边上的北幽月一眼,才说道:“是珍侧妃,她听闻王爷您受伤,吵着闹着要进来侍疾。”
宫玄钰皱眉道:“本王罚她禁足一年,现在一年期未满,不许出屋门。下去吧!”
“吴公公那边?”冥夜又问。
“你打发了就是!”宫玄钰道。
冥夜这才急匆匆走了。
姬夭月抱着膀子说道:“你受伤,怎么受益人是你母妃啊?这管她什么事,受罪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