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发现阻挡,这些讨厌的小人,为什么这么顽强。”我的同伴发出了牢骚,但这情绪没有伴随他太久,很快对破坏的强烈就冲散了它,他开始继续同化周围的一切了,那会让那些岩石和花花草草变成比我们低级的‘哨兵’,它们完全听我们指挥,是无生命体。
我回答他:“死眼说我们的目标是那些阻拦我们脚步的重炮的命脉,这部分的信息还没来得及在思维网络享,你也是被紧急召来的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的目标究竟是个什么,但我是会长时间思考的‘哨兵’,因此从死眼以及那几个服务于我们的人类那里听来的消息可以稍微进行推理。这也是我对我的种族第二个不满之处,使徒给予了‘死眼’几乎全部的消息,但却给了我们诸多权限限制,但我的同伴们对此毫不在意,他们虽然智慧很高,但从不往使徒不让想的方向想,这样的不对等也让我觉得自己在思维中保留一小部分是非常合理的决定。
“我现在只想把那些拿着枪炮的小人碾成粉末!”我的同伴又在高声咆哮了,他总是这样,把杀戮挂在嘴边,就像个没有开化的原始人一样,这是可悲。
“小人也不是全无战斗力的存在,还记得那几个人类同伴吗,他们就有很奇怪的力量,我记得有个叫做‘莱姆’的甚至能伤到我们。”我提醒他说,其实我对这次任务不抱希望,人类的顽强可不是开玩笑的,在那些由使徒传送过来的资料里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像野草一样难以杀死的文明,我们两个绝对无法攻下这座岛,死眼也一定知道这一点,他在试探人类的战斗力,他和我一样有私心……不,他更像的也许是使徒。
我的同伴没有回答我,因为战斗突然爆发了,几枚温度颇高的火球从侧前方突然朝我们扔了过来,同时,我所率领的哨兵群前端遇到了‘无法穿越的透明屏障’,正如我所言,人类开始倔强的反击了。
我的同伴显然不怕那些火球,他发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咆哮,像他制造出来的那些无生命野兽一样冲了出去。我们真该学学人类的尊严,我们这样的高等智慧体不该这样。唉……但我看不到这一天了,因为我的个体生命将在使徒醒来后结束。
“我这一边也出现了敌人,你来对付那个玩火的,我应付这一边,怎么样?”我高声对同伴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不过我也不在乎那些了。我这颗流星随时都可能消失在夜空中,在那之前我只想好好看看野草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