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盘着那根法器铁棒,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心惊肉跳的同时又极其想掀开那辆马车的帘子。
危险又魅惑,让原始冲动开始躁动。
“嘿,老头。”
老头短暂的失神后突然发觉清风月已经弹出来一颗石子。
他挥棒而出。
一颗普通石子击打在法器上。
高阶位的法器瞬间崩碎,老头双手虎口都撕裂了,双臂如触电式的颤抖。
崩碎的石头碎片炸裂开来,原本包围的人马纷纷被破甲击伤倒地不起。
最后方的马车里,城主手中的果盘因惊吓摔在了地上,他由坐转蹲,藏在马车里,就露出一双眼睛眺望外面。
清风月手中的马鞭紧接着抽了过了。
老头都快吓尿了,哐当的就跪在了地上,双臂护头。
一米长的马鞭,抽出一道鞭风,并没有直取老头狗命,而是打在了后面城主轿厢上。
比起这种门派的人为非作歹,一城之主竟然不作为甚至暴毙纵容参与其中,这是清风月不能容忍的。
鞭风轰碎马车,城主飙着血就飞了出来,衣服被劈成了两半,肉身落下了一道狭长的红色血痕,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前面的老头眼看这击没有打在自己身上,赶紧哆哆嗦嗦的从袍子中摸索了起来,除了先前的那颗聚灵丹,只找到了自己常年带在身上的祖传储物袋。
“大大爷,我是来赔礼道歉的,我的那孽障徒弟就是该教训,您能出手教训他,是我等的造化,大造化。”
老头一脸不舍的掏出储物袋,但没办法,他生怕眼前的这尊大能下重手,实力差距太大了,就更不用想人家的背景了。
“玛德,一个车夫都这么厉害。”老头心中苦闷,心底里念叨着。
手中的储物袋一溜烟便飞到了清风月手中。
其实这也正合他意,毕竟有个低调的方式收场那再好不过。
“赔礼我就收下了,暂且饶你们一命,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啊。”
清风月不再废话,架着马车直接就走了。
老头跪坐在地上良久,看到清风月的马车已经走远以后,才发颤地站了起来。
一帮人伤的伤,残的残,还有个半死不活的城主。
“驾。”
也许在荒郊野岭碰上那堆人杀了也就杀了,一些自以为是的小人物罢了,但就在城门外,还是让清风月有些不方便,毕竟是在一个以实力为尊的吃人社会,只是弱肉强食而已。
且有的时候,暂时的不杀也并不代表仁慈。
看向车厢后的瑶池,发现她正点着香炉小憩。
清风月拍了拍马屁股,这些马都是灵马,通人性,其实并不需要马夫指挥引路。
伸了个大懒腰,悄咪的钻进了车厢内。
回到门派的老头和半死不活的城主,他们的日子都不太好过,自打那天踢到了铁板上,他们的身体竟然一天也不如一天。
门派的老头,他身为长老自然可以挪用门派的一定资源,可即使这样,吃了一些灵丹妙药找了一些药师,到现在也无法根除自己体内的阴寒之气。
这种阴寒之气会缓慢吞噬生命力,让他作为修士的最终目标活得久,也变成了空谈。
城主体内也出现了消之不去的阴寒之气,但他的情况更不容乐观,半身不遂甚至寒气入脑,已经有痴傻的迹象。
下一任城主候选人每天都摩拳擦掌的盼望着他早点驾鹤西去。
城主的小妾们也开始从偷偷到明目张胆的搜刮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