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说了吗？那个叶蓁蓁花费大价钱请了私塾先生，竟是去给一群女子讲课！”

“什么？！请先生去给一群女子讲课？那个叶蓁蓁还真是会闹腾。”

“可不是么，嘿，也不知道那些个女子能听懂什么。”

对于叶蓁蓁为女子请了先生这件事情，不少男子在外头议论个没完。

妇女会的人虽然也不太理解叶蓁蓁的行为，却也不容外人在那里说三道四，倒也都堵着气认真听课起来。

这学着学着，倒也真学了些东西，几天后就有男子的口风发生的转变。

“我的天，那些女子还真学了些东西！”

男人的语气中满是惊奇，被他搭话的男人也生出了几分好奇。

“怎么说？”

“就前两天的事，那些乡绅又去叶蓁蓁那儿找茬，结果反被那些妇女会的人用国策纲法给斥了回去，那乡绅连个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是吗？没想到，这女子还真的能学出点东西来？”

这些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附近传了个遍，人人都得知妇女会读了书，还学以致用了。

男子们虽然心中仍是有几分瞧不起，却也不敢再大肆议论，而女子们则是因为有了这个例子，开始争先的加入了叶蓁蓁开的班中。

…

几日后。

“叶掌柜，麻烦你给我结一下工钱。”

“怎么，是出什么事了吗？”

见私塾先生来找自己，叶蓁蓁心中疑惑。

“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不打算继续再留在这里了。”

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让叶蓁蓁紧张了起来。

“怎么就突然不想干了，是对工资不满意吗？还是别的什么？有什么问题你说出来，咱们可以慢慢解决。”

叶蓁蓁的心中并不希望他离开，言语间还在试图挽留他。

“不了，你解决不了的。”私塾先生叹了口气，脸上尽是为难之色。

“现在外面的人对我给女子上课的事议论纷纷，我走在路上都能被别的男子吐两口唾沫，哪还敢继续留在这里，叶掌柜还是别为难我了。”

他已经坚定了要离开的想法，对着叶蓁蓁的挽留没有半点的迟疑。

“这……行吧，我这就给你结算。不过，不知道先生您还有没有其他可以推荐的同袍？”

眼见劝说不懂，叶蓁蓁也只好提前为寻找下一位先生做准备。

“我就算有，他也不一定会愿意来的。”

先生斜睨了一眼叶蓁蓁，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不管他愿不愿意，总得问问他才行啊，说不定就愿意了呢。”

叶蓁蓁不愿意放弃，还是想要再尝试尝试，总不能就这么让那些女子刚学了个开头，就失去了先生吧。

“行吧，行吧，既然你非要去撞南墙，我也就不拦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