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么,叶蓁蓁赶紧的四处打量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既然不是这周围,难道,是在那信使身上?
叶蓁蓁面带怀疑的看向了那信使,却让她发现信使时不时就会抬头看秦淮洲一眼,尤其是在他收到那些宾客们的珍宝时。
咦,这信使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这看着倒像是…对,就像是在看秦淮洲的眼色似的。
叶蓁蓁可以肯定,这信使的身份是真的,莫非…他这是被秦淮洲给捉住了什么把柄?
带着这样的心理,叶蓁蓁在看向秦淮洲时,却是觉得他脸上的那个笑容似乎是稳操胜券的意味。
这么一想,让叶蓁蓁之前还有着想不通的事情,立马的就变得通透了起来。
从秦母和秦淮洲的态度来看,那个大官和秦家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好,能不能出手帮忙都还不一定呢。
若是他只回了一封书信还可以理解,可他这又是送寿礼,又是明确的为秦家撑腰的模样,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叶蓁蓁猜测,恐怕之前信使宣读的那份信是被做过手脚的,宣读的内容也是半真半假。
而那信使所说的,特地替大官送上的寿礼,以及秦淮洲以秦家家主的身份正式收下礼物的事情,都是他们特地在众人的面前所扮演的一出戏。
扮演这出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其他人,秦家背后有这位大官撑腰,要是谁还想要再次朝着秦家出手,可得好好的掂量一下这位大官的分量了。
有了周县令的带头,之后不管是曾和秦家人有所过节的,还是和秦家并不相熟的,都纷纷的举杯唱着秦淮洲叶蓁蓁两人敬酒。
那嘴上赞扬的话就和不要钱似的,各种变着法子的称赞着两个人,酒楼中可谓是一片的恭维声。
有了秦淮洲事先的吩咐,那信使看到如此的场面也不恼,反而是故意让众人看见似的点了点头,面上也跟着带上了几分的笑意,看着像是很满意眼前的这个画面。
见到信使的这话表现,周围的那些人是赞扬的更加起劲了。
这其中尤其是周县令最为突出,他这会儿叶顾不上去考虑丢不丢人的事了,反正大家这会儿都在争着讨好这两人。
要问周县令这会儿是什么心情,那就是后悔,十分的后悔。
要是早知道这秦家背后还有这么一尊大佛,他之前是说什么都不会故意的去找他们的麻烦,把人给得罪狠了。
现在,周县令就盼着这两个人能大人有大量,忘记自己过去对着他们所做的各种事情,不要再提起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与周围的这些人相比,高家的三人反而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高家主是拉不下脸去恭维秦淮洲,高夫人是一脸的无错,不明白怎么秦淮洲的身份一下子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而一旁的高如萍呢,还在心里惦记着秦淮洲,时不时双眼亮晶晶的看向秦淮洲,又或者是一脸嫉妒的看向秦淮洲身边的叶蓁蓁。
若不是叶蓁蓁死不要脸的不愿意从秦淮洲的身边离开,那么这会儿站在秦淮洲身边的,陪同着他一起接受众人的赞扬恭维的就是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高如萍的脸上就是一阵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