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安受制于人,无奈假意低头,叶蓁蓁这才放过了他。
“你给我等着,我定叫你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来人,给我好好盯着这个女人。”
一逃出牢房,周生安就暴露了本来面目,满脸狰狞气急败坏的吩咐狱卒看好叶蓁蓁。
扶着腰,周生安一瘸一拐灰溜溜离开。
秦淮洲心中担心叶蓁蓁的情况,一大早就前去找徐开朗。
徐开朗一心挂念妻子,认定秦淮洲是谋害了自己妻子的帮凶,根本就听不进去。
秦淮洲几次登门解释,徐开朗是依旧不愿意听从,更是直接动手想要赶走秦淮洲。
无奈躲开徐开朗的推搡,秦淮洲抵住徐家大门:“徐大哥,你误会了。我们昨天是一起来找你的,结果到了你家喊了半天却没人应,这才发现嫂子昏倒在院子中。我当时去找郎中了,娘子她留下来照顾嫂子,她肯定是不会害嫂子的。”
秦淮洲急忙将当天的事情告诉徐开朗,一口咬定叶蓁蓁是绝对不会谋害徐娘子。
“少和我套交情,谁是你的徐大哥?我亲眼目睹叶蓁蓁谋害我妻子,这事定不会罢休。”徐开朗忘不了推开门看到妻子大口呕血的画面,执意要状告叶蓁蓁。
说些,手下用力,想把秦淮洲推出大门。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之前去找的郎中带来作证。”秦淮洲顾不上会受伤,硬生生用脚卡住了大门。
“闪开!你与她夫妻一体,自然是偏袒于她。要不是因你比试输给我,她又怎会怀恨于心,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徐开朗一心认定两人对于之前矿场的事情怀恨于心,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愤怒。
秦淮洲心中着急,一时有些口不择言:“你这人怎么死活都听不进去。我说了我们没害你妻子,就是没害,你妻子有什么值得我们谋害的。”
这下,徐开朗的怒火彻底被秦淮洲给点燃了。
“你小子说什么?”不等多说,徐开朗直接一拳朝着秦淮洲招呼了过去。
秦淮洲虽自知失言,却也心中恼火,两个人一时扭打了起来。
正在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郎中从中走了出来。
周生安在叶蓁蓁那里吃了亏,一早就去找了父亲去告叶蓁蓁的状。
“瞧你那个德行,就一个小小妇人,都搞不定。”嘴上训斥着儿子,周县令却还是让人去把叶蓁蓁给带到了后堂。
“叶蓁蓁,你可知罪,竟敢随意殴打官员之子,还不速速赔礼道歉。”一上来,周县令就是一声冷喝,妄想给叶蓁蓁施压。
叶蓁蓁傲然屹立,抬头挺胸:“民妇不知,县令之子心怀不轨,民妇不过是被动反击而已。”
“脾气倒是不小,你可知你现在是在何处?你若是有那自知之明,就乖乖从了我儿做个外宅情妇,我也可帮你免了这牢狱之灾。”
看叶蓁蓁不仅不怕,还有胆量反击顶嘴,周县令再次开口施压。
“怎么?堂堂县令大人就是这么办案的吗?儿子威逼不成,就换老子上,老子不行,就官压来强迫低头?”叶蓁蓁及其看不上这父子二人,言语间极尽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