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嘲讽,秦淮洲的脾气险些没有控制住,还是叶蓁蓁冷着脸硬是给摁了下去。
“不知道这位工友姓名?”将秦淮洲一把拽到身后,叶蓁蓁上前一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徐开朗。怎么,你这是想为你身后的小白脸出头?”徐开朗半点不在意身后秦淮洲的怒视,大大咧咧道。
虽然对方两次击败秦淮洲,更是开口嘲讽,但叶蓁蓁心中却对其并无什么恶意。反而瞧着他这坦荡的作风,不错的身手,有心想要结交一二。
“我看着你年长于我,便不客气称你一声徐大哥吧。至于你所说的,我并无此意。我家相公行事有些冲动,我在此向你配个不是,但也请你嘴下留情。”叶蓁蓁目光直视对方,垂手施礼。
若是对手蛮横,徐开朗也是浑然不惧,定要对方好好吃一番苦头。可碰上叶蓁蓁这副谦逊的态度,倒叫徐开朗吃了个软钉子,也不好再开口说些什么。
回家路上叶蓁蓁却不免一阵沉思,虽然偶尔能从秦淮洲身上感受到书中对其的描写,但更多的还是另叶蓁蓁有些怀疑。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令故事线发生了变化,这才让秦淮洲错过了本该经历的事情,这才造就了现在的结果。
书中的秦淮洲是经历的众多磨难,在厮杀中成长,这才成就了最后那个霸道成熟的摄政王。而现在的秦淮洲,不过是未经磨难的温室花朵。
叶蓁蓁纠结良久,所幸也不再想了。既然自己的到来改变了一些东西,那么自己就尽可能的多帮一帮秦淮洲吧。
瞒着秦母,叶蓁蓁小心替秦淮洲上药疗伤,房中顿时一片寂静。
回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行为,秦淮洲一时有些不自在。
“我只是一时疏忽,若是认真起来肯定能打败他。”感受着身后叶蓁蓁的动作,秦淮洲有些气闷。
叶蓁蓁没有理会秦淮洲的话,手下动作不停。
“我说的是真的,前…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就特别厉害,比试就没输过。要不是那个姓徐的不按套路出牌,不然输的一定是他。”
没得到叶蓁蓁的回应,秦淮洲一把抓住背后正为自己上药的双手,急切的解释着。
嘴上不停,一直说着自己在家中是如何如何能打,把过错都推到了徐开朗身上,指责对方偷袭。
被抓住双手,叶蓁蓁干脆放下手中的伤药,正视秦淮洲。
“你真的这么想吗?你以前的能打都是真实的吗?”随手拉过木凳坐下,叶蓁蓁神情认真,“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以前从无败仗,今天却轻易被人击败?”
被叶蓁蓁这么反问,秦淮洲开口欲些什么,脑海中却不时浮现出一幕幕的场景:“我…”
这些场景中有自己击败他人场面,有前世战场上的厮杀,有之前矿场中的败态。所有画面飞速闪过,纠缠不清,脑中阵阵刺痛传来。
没有发现秦淮洲的异样,叶蓁蓁一针见血道:“你之前能打,那是因为你身份高贵,那些人都想要讨好你,都是在阿谀奉承而已。”
秦淮洲咬牙,抵抗着脑中传来的阵阵痛意。
叶蓁蓁却还以为秦淮洲是不服气,继续道:“你以往身份高贵,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得罪,一场场的胜利不过是他们演出来讨你开心的而已。现在的你自己不是那个高贵的少将军了,你也该改改你这少爷脾气了。”
虽然头疼难忍,但叶蓁蓁的话秦淮洲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叶蓁蓁有心想要让秦淮洲改改脾气,嘴上不停,更是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其他人对其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