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吻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到了下巴，再是白皙柔嫩的脸蛋，最后是柔软如花瓣一般的唇。

“唔……”白小眠被迫承受着这一个凶狠的亲吻。

她的双手被男人单手制住按在头顶，挣扎乱动的双腿也被对方压制得动弹不得，口腔里是男人肆意侵略的舌。

今天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白小眠难以消化的。

包括她和顾廷爵发生关系，包括陆斯年突如其来的表白和侵犯，让她的精神面临崩溃。

她的眼泪汹涌的滚了出来，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陆斯年吻得越发深入，忽然尝到了一丝咸涩的味道，微微松开怀中的女人，低头看见了她红通通的眼睛和满脸的泪水。

他的心蓦地一疼，忍不住轻轻地吻去她的泪水，语气里带着几分懊恼和心疼，“别哭，别哭……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再继续。”

可白小眠却是一言不发，哭得越发伤心。

她的哭声几乎让陆斯年的心都跟着碎了。

“哥哥错了，真的错了……”陆斯年眼底涌现出一丝慌乱，有些手忙脚乱的给她扣上了衣服的扣子，“我只是想亲亲你，不干什么，你别怕……”

白小眠不再挣扎，只是一个劲地哭泣。陆斯年沉默的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不知过了多久，他声音嘶哑的开口，“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碰你，而我的亲吻，你却不肯接受？”

白小眠的眼泪已经浸湿了陆斯年胸前的衣服，她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指骨发白，“陆斯年，你……你是我的亲哥哥啊……”

陆斯年很想说一句，我不是你的亲哥哥。

可是下一瞬他又陷入了迷茫之中，白小眠就是陆倾城，他明明就是陆倾城的亲哥哥。如果不是，那么怀里这个女人便不是他的陆倾城。

她就是他的陆倾城！

他期盼了这么年，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陆斯年紧紧的抱着白小眠，力道大得甚至勒痛了她，听到她发出痛呼声，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松开了一点点。

他问她，“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白小眠依旧带着泣音，“我，我没有。”

“撒谎。”陆斯年的话音落下，忽然就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声里全无笑意，让白小眠的心里一阵阵发冷，就连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你想做什么？”

“别怕。”陆斯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语气也十分柔和，“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今天是我失控了，我向你道歉。”

但顾廷爵那里，他就不能保证了。

他刚才笑，不过是在笑自己。

不管是从前的陆倾城，还是现在的白小眠，她们都只当他是哥哥，最后再爱上别的男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从未有过像现在这一刻，这么痛恨哥哥这个身份。